拿到了結婚證,季宇寧拉著朱琳回了自己的家。

街道革委會距離他家太近了,倆人出了革委會的門,向北一望,就能看到季宇寧那個房間的窗戶。

一進家門,季宇寧看見門廳的茶几上放了一張紙。

拿起來一看。是他母親寫給他的一張便箋。應該是母親中午回家的時候寫的。

他父母今天晚上要出席一個外事活動,晚上有宴會,所以晚上不回家吃飯,可能要比較晚的時候才能回來,讓季宇寧晚上自己弄飯吃。

季宇寧不禁眼前一亮。

好事兒啊,這真是天助我也。

這說明從現在的下午1:30左右,一直到晚上這一段時間,都是屬於他和朱琳的二人世界了。

他先拉著朱琳到自己房間,欣賞那幅他買回來的國畫金魚。

“阿琳,這是吳作人畫的。吳作人畫的國畫水墨金魚,駱駝,還有熊貓,都特別有名。

尤其是他畫的金魚。

這是我在榮寶齋特地挑的。

以後這幅金魚就掛著咱倆這屋。那個紅頭的金魚就是你,旁邊那個就是我。”

季宇寧沒說出來的,就是這幅金魚象徵著魚水之歡。

不過他覺得朱琳這麼聰明,應該能夠想到這一點。

“嗯,我也特別喜歡這幅畫。”

這時候朱琳和他手挽著手,也不像以前還略略有一些矜持,畢竟倆人已經領了證,這可是合法的夫妻了。

朱琳現在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

她還記得昨天回家,她母親悄悄的跟他說,女婿可是越來越優秀了。

她母親已經看到了季宇寧在週六出版的這期人民文學上發表的那兩組詩。

母親的意思讓她一定要抓緊時間,千萬別錯過機會。如果耽誤時間,很可能要再等兩年才能領證。而這兩年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畢竟她已經25歲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朱琳這些日子心裡也隱隱約約有點不踏實,畢竟自己的男朋友現在實在是太出色了。

直到今天拿到這張‘獎狀’,他們倆一人一張。朱琳心裡才踏實下來。

漸漸的,倆人從手挽著手,到互相依偎,再到互相擁抱,直至緊緊的摟在一起。

“阿琳,以後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季宇寧湊在朱琳的耳邊說著甜言蜜語。

“嗯。”

朱琳主動的把嘴唇湊了上去。

這一次吃糖,朱琳的迎合更加熱烈,更加主動了。

她感覺那雙作怪的大手,又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了,而且今天這雙大手更加的變本加厲,居然伸到衣服裡頭去了。

她渾身如遭電擊一般。

這電擊是一陣一陣的,讓她渾身酥軟,腦子裡也開始出現空白。

略略清醒的時候,發現季宇寧居然伏在她的胸前。

“阿,阿寧,別,別這樣,等到我們結婚的那天好嗎。

我怕。”

朱琳的臉上是那種醉酒般的酡紅。渾身不僅痠軟無力,而且酥癢難耐。

“阿琳,我好想啊。

我們已經領證,是合法夫妻了。媽媽他們今天要很晚才回來呢,別擔心,沒人的。

阿琳,我好難受。”

朱琳能感覺到阿寧說的異常,一瞬間她的心也軟了。

季宇寧知道他這個老婆外在有股京城大妞的大氣爽利做派,也有點女戰士的颯爽,但實際內心卻是很溫婉,很柔和的。

所以他動手動腳的時候,頂多捱過兩記軟軟的小拳拳。從未有遭遇過掐和擰這種手段。

所以他有信心去得寸進尺。

再說了,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