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噸噸噸~啊~”陸曌鳴把可樂一口灌完,小蛋糕也被緊接著丟進嘴裡,很快便把東西都嚥了下去,她又拿起一張紙巾擦嘴,向宇祈願疑惑問道。“這是在幹啥?”

“在欺負人。”

“呃……咱不笨也看得出來。”陸曌鳴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車票,看著上面的數字又接著問道。“咱就是說,那母親也換不了其他位置吧,咱看著他們應該是不敢打人的,所以就只是在說廢話嗎?”

宇祈願偏頭一副也很疑惑的樣子:“這不夠嗎?怎麼,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厚心黑,對此無所謂?”

“咱什麼時候像你說的那樣啊。”

“呵呵。”宇祈願顯然是不想在這個話題做過多的爭辯。

自認為脾氣頂好的陸曌鳴笑著站起身往一旁熱鬧的地方走了過去,她雖然長得還行但穿著嘛,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是從鄉下來的土妹子,而且更不用說她們兩人較為黝黑的面板,也只比長期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工人要好一些。

那邊也有人注意到了這個土妹子,卻是不以為然,八成就是過來看熱鬧的,又或者頂多是來幫腔,可他們人更多,能說話的嘴自然也要更多。

直到掛著笑臉的陸曌鳴徑直走到那些個年輕人面前,為首紅毛才對這個土妹子感到莫名其妙:“土包子要幹什麼?”

“啪!!!”

忽如其來的這一巴掌直接把紅毛打懵了,他簡直不敢想在如今這法治社會下,還能遇到如此素質低下的人,也不怕被正義的鐵拳制裁嗎?

回過神來鼻孔已經在不斷往外冒血,臉上通紅一片又即刻高高腫起,他往鼻子一摸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般:“啊!!!你!”

“啪!!!”

陸曌鳴依舊是那副笑臉,收回手兩邊對稱的模樣讓她很是滿意:“你吵到咱了。”

年輕媽媽趕緊捂住嘴,本來都打算去找乘務員看看能不能換座位的她,始終是料不到這情況的。

意料不到的還有紅毛的同伴們,或是氣憤、或是惱怒、不然就乾脆拍桌子站起身大聲吼道。

“你幹什麼?!你怎麼打人?”

“咱哪有打人?是誰看到了嗎?嗯?好像是他自己磕到的呢。”陸曌鳴環顧一週看了一遍在吃驚過後又默不作聲的其餘人。

注意到這種幾乎是可笑的威脅還能起作用,那些人更加氣急:“有監控的,你以為沒人作證你就跑得了?你……”

“哎呀,那就是咱剛才喝可樂喝醉了,一不小心就碰到他的臉,嗯,道個歉夠不夠啊?”陸曌鳴嘻嘻笑道。“咱打了又怎麼樣呢?要叫警察嗎?咱只是個鄉下來的小姑娘,怎麼敢惹你們這種人;就算把監控影片拿出來又能怎麼樣呢?是要口頭教育還是把咱拘留了?哎呀,那咱是不是得先把你們打夠了才不虧,而且,這不是你們吵到咱了嗎?能不能講點道理。”

這通亂七八糟的鬼扯,這些人自然是聽不懂的,但其中意味卻也能感受到,因為就在這土妹子說完的時候,她乾脆是把那個拍桌子站起來的人又一巴掌扇了回去。

這個瘋婆子真就像個精神病一般,而且大部分人也莫名有這個懷疑,畢竟這人的口癖光是聽著就讓人感覺不舒服。

要真是個精神病那她殺人是不是也沒事?

幾人心裡就如同過山車一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氣氛一時也都僵住了,等到乘務員匆匆趕來,卻被宇祈願叫到一旁做解釋。

而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乘務員本來是要直接向當事人詢問的,但被宇祈願拉到一旁後她的表現卻是臉紅扭捏起來,好一會,像是瞭解到事情的始末便對著那些個年輕人程式式的應付起來。

可能礙於土妹子的威脅,也可能因為乘務員的不作為,但就是在直接的武力威嚇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