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面對死神的威脅,這個狗東西真的害怕了。

我對陳立峰說:“你最近跟李大軍在一起又幹了什麼壞事?李大軍還在惦記我的夜總會嗎?”

陳立峰哭的傷心,話也說不出來,我感到一陣深深的厭煩。

車開進市裡,我停下車對陳立峰說:“你滾下去吧,在這裡可以打車回去。我可告訴你,李大軍那樣的人,還是可以給我鬥一的,你再跟李大軍在一起,狗仗人勢,做一些對我了不利的事情,首先我就要拿你開刀,你要識時務。”

“我不玩兒了,我不玩兒了,我也要離開新大集團,你們就這麼鬥來鬥去的,我是最大的犧牲品,我的身體被你們搞成了這個樣子。我還有什麼意思。”

“這就對啦,你在新大集團也賺了不少錢,那些錢也夠你一個人過以後的日子。”

“吳有為,算你狠,你真是我的剋星啊。”

陳立峰開開啟車門,差點兒摔了下去。我為這個人感覺到一陣悲傷。

當初這個人極端的惡毒,居然在白映雪的身上做出了那種醜惡勾當,讓白映雪失去的肚子裡的孩子,這簡直是殘害生命,後來又仗著李大軍的勢力,跟我爭鋒相對。到了現在他什麼也沒有得到,搞得自己遍體鱗傷。

白映雪出了事兒,對我又是一次深深的打擊,我首先想到的是,該怎麼把這件極其不利的訊息告訴小妹,白映雪攤上這麼大的事,又不能見死不救。

白映雪被檢察機關帶走的訊息,一定在集團上下立刻傳播開來,我的手機馬上就響了,打電話的是江明達:“有為,聽說白映雪被檢察機關給帶走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省裡那個畢成出事兒了,白映雪給他送了一大筆錢,為了拿下跨海大橋的專案,結果就被人盯住了。”

“被什麼人盯住了呢?”

“江副總,你什麼也不知道。馬思菲現在要從新大集團拉出去一支隊伍,搞自己的建築公司,拉攏顧長新和肖長友為她的左膀右臂。這個肖長友暗中派了兩個姑娘,跟在畢成身邊,結果這個畢成就著了他們的道。也就是說,新大集團的銷售總監,把大專案部的總經理,給幹進去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馬思菲在暗中操控的嗎?難道我們集團對這個女人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不行。我現在就去找董事長,不行的話我就去找周立國,讓他們把白映雪給弄出來。”

“你可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有為,那你就立刻找人,把白映雪給弄出來。如果走完了司法程式交給了法院審判,那可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現在出了些麻煩,左玉已經離開濱海,調到北京去了。”

“你是說左玉離開濱海,調到北京去了?那這件事情怎麼辦?”

“你先不要著急,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件事在集團內部千萬不要有什麼動靜,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做。”

“我知道,我知道。有為呀,你跟白映雪的關係我就不說了,雖然我和白映雪這段時間關係搞得有些不愉快,但我們畢竟過去還是很不錯的,如果真出現了三長兩短,被關上個幾年,我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

“你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什麼也不要管,該做你的事就做你的事情。”

我把江明達的電話掛了。

這些企業要想拿下一些大專案,不搞些暗箱操作,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但現在形勢可不是過去了,白映雪有些急功近利,這個大專案部的總經理幹出一些成績來,就畢成迷惑了頭腦,但畢成這個狗東西,居然還收白映雪的好處費。也許那個作為銷售總監的肖長友,早就知道白映雪在大專案部,所運用的各種手段。

這些在市場上呼風喚雨,輕而易舉就拿下幾個億,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