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平擔憂地說:“我上次跟你說過,汛期馬上就要來臨,今年的強降雨馬上就要到了啊,那兩座大壩修成之後,還沒有經歷過今年這麼強的降雨。我真擔心那兩個大壩真的要出事兒了。”

“大壩一旦出了事兒,那可就不是小事兒。”

“這件事情我也正在琢磨,我向上面反映,可沒有人相信我,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等著瞧吧。也許我有些幸災樂禍,這也是新大集團有馬思菲和顧長新這樣的人必然遭受的災難。”

我立刻拉著童大平的手,高興的說:“這也是我願意看到的場面,如果不發生一些大事兒,是觸及不到新大集團的利益的,也就觸及不動馬思菲,甚至包括背後的周立國這樣的強大勢力。只是這兩座大壩一旦經受不住,幾場連續的強降雨,下游的大片莊稼和農民的財產,可就遭了殃了。”

童大平一口喝了一杯酒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是問心無愧的。我幾次向新大集團的上層強烈的反應,這兩座大壩隱藏嚴重的質量事故,不出事則已,一出事就是重大的災難,不管是周立國還是目前這兩個人董事長史無前,都把我說的這句話當做開玩笑,他們也不敢正視新大集團自己內部的種種醜事。那我就無能為力了,我們就等著瞧吧。”

童大平繼續說:“你炮製的那幾篇文章,什麼時候出來呀?”

“如果需要的話,馬上就釋出出來。”

“那就是說,我們要一連串的發射一些重磅炮彈,這樣就不是馬思菲一個人,她整個家族,都要面臨著這場災難所面臨的後果。絕不允許他們侵吞了新大集團的財產和資金,他們的家庭成為當地的首富,在底層的民眾的頭頂上作威作福。”

“有些本來屬於你的女人,你拿下了她,很可能就會成為你的朋友,你不拿下她,反過來就會成為你的敵人。”

童大平點點頭讚歎的說:“是啊是啊,我那時候太年輕,沒有太大的膽量,放過的馬思菲這個小女子,結果她就是一條農夫懷裡的蛇,反過來就狠狠的咬了我一口,霸佔了我的位置,把我從新大集團財務總監的位置上趕了出來,我反而還被她嘲笑是一個窩囊的男人。唉,如果再回到過去,我就會狠狠的收拾這個女人,讓她知道男人對女人就應該這麼辦。”

於迪飛和霞子在一邊只是笑,於迪飛笑著說:“你們這兩個男人就知道怎麼收拾女人。童老先生,如果你當時真把馬思菲這個小女子拿下,也許她就是你的女人。”

童大平站起來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現在你們跟我做鄰居,我們又並肩戰鬥,我覺得我又變成了年輕人。好啦,我就不耽擱了你們了。”

童大平告辭走了。

我對於迪飛霞子說:“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可別折騰我,我們明天還有大事。”

於迪飛冷笑一聲:“你把白家小妹送回家了,白映雪又沒回家,白家小樓就你們兩個人,你要說你沒對小妹做點什麼,我們怎麼也不相信。”

“你愛信不信,我也沒必要跟你們解釋。”

我剛要上樓,霞子攔著我說:“你先別走。明天早晨我們真要帶那個女人和她的殘疾老公,到發展委員會去聲討顧長新?

“這還有什麼懷疑的嗎?這件事不是已經都訂好了嗎?”

“我和於迪飛倒是無所謂,我們兩個畢竟是辭職了,這件事如果搞得聲勢過大,對你有直接的影響。現在我們都知道顧長新和馬思菲是狼狽為奸,你搞了顧長新裡外不是人,可能惹怒了馬思菲啊。”

我擺了擺手說:“事已至此,我們就管不了那麼多了。再說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就是我們退出,馬思菲這些人也不會饒了我。

於迪飛也走過來說:“我覺得整顧長新已經不是他個人問題,直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