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史詩曼的手,安慰說:“你不要顧慮這麼多嘛,你是史家的女兒,藍可欣無非就是周家的媳婦兒,她的地位跟你不能夠相比。”

“這可就不好說了。新大集團上一輩的人,早晚要退出歷史舞臺,沒想到會用這樣的方法。在二代當中又是這樣,你上我家你爭我奪,最終有的人退出了歷史舞臺,有的人登上了歷史舞臺,財富的真爭奪就跟舞臺上的演出一樣,你方唱罷我登場。”

我看著史詩曼那張沉思的臉。我必須得承認了,史詩曼這個女的真是太聰明瞭,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的實質。

我讓藍可欣儘快跟周凱陽結婚,就是儘快的拿下週家財產,成為周家的正式成員,一旦周家發生了什麼,理所當然接過周家的財產,行使她法定的權利,不然這個女子過去所做的努力,都將化為烏有,周家的財產因為無人繼承被沒收。

有的時候法院沒收這些有錢人的家的財產,那是毫不含糊的,尤其是對周立國這樣。跟李成玉勾結的人。

周家的大公子遇到了這樣的麻煩事兒,就會手足無措的。

藍可欣繼承周家的財產,在新大集團發生巨大變化當中,行使他們周家所應該有的權利,這就是必然的結果了。

過去對藍可欣的痛恨,經過這段時間跟幾個方面你死我活的較量,我已經想通透了。

藍可欣在關鍵的時候,他還是能站在我的立場上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這個世界上不管什麼人,只要有最後一口氣,都在為自己的利益爭奪著,哪怕一個即將死去的人當比較多,奪走他的財產,他也不會輕易的放棄。

想當初我是一無所有,抱著一腔美好的信念,到濱海來投奔藍可欣。我現在也想明白了,像藍可欣這麼一個聰明美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女子,面對我這麼一個窮小子,怎麼會輕而易舉的跟我結婚,跟我去過那種貧困的生活?

藍可欣到過我鄉下的家裡,我的家是什麼樣子,她一清二楚。那個時候也看不出我有什麼發展的跡象,她那時候有多麼痛苦,我也看得出來。選擇本身就是痛苦而艱難的,在感情和個人的幸福之間做平衡和選擇,是最難做到的。

藍可欣之所以緊緊靠著周家,目的就是為了繼承周家的財產,進入到上層社會,事實也是這樣。

過去在新大集團一路順風,也都是周家做開路先鋒,但她並不是周家的人,一旦周老爺子身敗名裂,失去自由,周凱陽又是一個沒有什麼作為的人,周老爺子也充分認識到這點,周家需要藍可欣這樣的人,而那個沈紅,無非就是他們周家一個生孩子的機器。沈紅的孩子沒了,就必然成為周家一腳踢開的沒用東西,至於周家給了多少錢,我也就不再關心了。

我對沈紅這個丫頭玩了一次,也沒有什麼興趣,這些長得好看,腦袋愚蠢的女子,無非就是供那些底層男人玩弄的工具。

藍可欣處心積慮,挖盡心思,成為擁有著鉅額財富的人,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即將到手的財產,化為烏有。

怎麼說過去是親密的戀人,同班的同學,我不會原諒周凱天,但是在關鍵的時候,我還是要想著藍可欣這個我曾經的戀人。

我緊緊抓著他們周家造的孽,等待著徹底出出這口惡氣。

現在史詩曼幾句話,就戳穿了我對藍可欣所實施的陰謀,儘管我不承認,但史詩曼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我覺得有些無法面對,就好像我故意給史詩曼,留下一個隨時都要爆炸的定時炸彈。

女人之間的爭鬥,有的時候是更難辦,更難處理,新大集團接下來的事,很可能就會落在這幾個女人的手裡,至於孫大剛和周凱陽這兩個家族中的男性公民,在這幾個強勢的聰明的而又能幹漂亮的女子面前,敗下陣來,那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