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桌酒席的確是危機四伏,很難想象,如果不是提前發現有人攜帶著劇毒,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

我總覺得陳子豪這麼一個大人物,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難道真是馬思雨這個狗東西準備對我下黑手?

這個人又消失在這個偌大的城市,我現在就是想找也找不見她了。

我立刻讓胡雪麗到我的房間來。胡雪麗的神色低落,她知道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的嚴重後果,我說:“是誰聯絡的演出公司的人?你幫我查一下。”

“是我聯絡的演出公司的人,可是我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是你聯絡演出公司的人?你跟什麼人聯絡的?”

“我是透過我的一個同學,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已經停機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在這裡我就待不下去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戴麗君這麼相信你,我能不相信你嗎?難道是你那個同學,被什麼人收買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這個人有可能被他們收買了。我剛才給他打電話,我已經跟他聯絡不上了。”

“你也別當回事兒,好在沒出現什麼後果。”

“真是太可怕了。”

“你回去吧,看來是這個演出公司被什麼人收買了,有可能跟馬思雨有關係。”

沈迎春打來電話,讓我到戴麗君的房間,她也在哪裡。

這是要開一個小型會議,我立刻來到戴麗君的房間。戴麗君讓我坐坐在她的身邊,沈迎春坐在我們的對面,戴麗君說:“今天這個場面本來不應該發生,是我在家憋了這麼長時間,想要熱鬧一下,沒想到居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有為今天做了兩件事,扭轉了我們被動的局面,一個是從演出這些人員的包裡發現了氰化鉀,再一個,沒有把給孩子過滿月這件事當做一件大事,否則就會給很多人專的控制。這件事情我考慮的不周,我考慮的不周吧。”

“其實這已經給有些人鑽了空子。他們過度的解讀這麼一個小孩子,將來作為戴氏家族的繼承人,掌管凱天藥業大權,這絕不是一件好事。槍打出頭鳥,這就會給孩子帶來很多的危險,不確定性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我們真的不能掉以輕心,我們身邊有些人真是太惡毒了。”

戴麗君十分感慨,又十分後悔的說:“說得對,說得對,我真是過度的高興,把這些事情都忘記了。”

沈迎春淡淡的一笑說:“董事長,如果作為一個一般的富人家庭,這麼做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作為一個30多歲的女人,有了一個寶貝的兒子,又有這麼大的一筆家產,孩子是多麼的重要,搞一個熱鬧的慶生宴會,就是絕對應該辦的,可是戴氏家族唯一的後人,這本身就是一個太過敏感的事情,作為凱天藥業大股東的唯一的孩子,即使自己不願意,有些人也已經把他推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戴氏家族即使自己不願意,也很容易樹立方方面面的仇敵。有為,我聽說你有一個姓馬的小妹,就在今天這個演出的隊伍裡。”

我十分痛心的說:“這件事我已經跟戴董事長做了解釋和彙報,這是我的責任,我感到十分痛心,我過去在新大集團惹下的禍,得罪的人,居然讓凱天藥業來買單,我簡直是萬劫不復,對不起任何一個人。”

戴麗君說:“這是你過去惹下的禍。你能夠阻止有可能發生的危機,說明你小子能夠當機立斷,做出了常人所不能做出的事,也算是將功補過。”

“我剛才已經做了簡單的調查,演出公司的人是胡雪麗聯絡的,胡雪麗這個同學電話已經停機了,這就說明,胡雪麗這個同學,被某些人給收買了。”

“這裡有沒有胡雪麗的問題?”

“現在還沒有調查出來,因為胡雪麗的那個同學下落不明,我們還沒有展開調查,這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