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說:“那好吧,既然老闆都要去見。我們就跟隨就好了。”

我鄭重的說:“不管是開玩笑還是說正經的話,這次我們出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見安文,我們見安文到底想幹什麼,大家心裡都是清楚的。雖然在這裡見面有一些風險,但是賀家小姐賀老爺子現在是我們的靠山,在關鍵的時候他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管。更主要的,我見到安文,我一定要剝下那張畫皮,揭露她的真實面目,從她身上,得到我們所需要的證據。”

王成說:“老闆,既然取消了明天在馬爾地夫的見面,那現在就只有這一個機會,賀家小姐也會為我們提供幫助,既然你想見安文,我們配合你就是。”

米麗說:“我們當然要配合的。我們就是幹這個的,儘快從安文的身上拿到我們所需要的證據。這是當務之急,冒點風險也是有必要的。”

我點點頭說:“就目前來說有賀家,已經把我們的風險降低到了最低程度,我覺得不會出什麼大事。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我並沒有同意安文派車過來接我,賀子梅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兩輛車,我自己上的一輛,米麗他們三個人上了後面的一輛,我們兩輛車就就像凱倫酒店駛去。

開出去不遠,我就發現有兩輛車在跟隨著我們。

米麗的電話打過來,他小聲說:“老闆,有人在跟著我們。”

“我知道。不要惹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動作。”

“老闆,我覺得這是警察的車,我隱隱的看到,在第一輛車旁邊,坐著的就是那個馬警督。”

如果是來自警察的車,還真是麻煩了,這警察還真是不放過我們。警察接到了不知道什麼人,也許是安文的情報,對賀家少老闆的身份,表示懷疑。

如果我用安文的車,會發生什麼情況,現在很難預料,但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後面的車果然是警車,我從倒車鏡看到,第一輛車裡面的人,拿出了警笛器,放在車棚頂上,然後就鳴響了警笛,那刺耳的警笛聲,在這夜晚裡,顯得異常的森人。

我忽然意識到,難道這是安文用了調虎離山計,把我從賀家大院裡調出來,然後施展她的計劃,剝開我的真實面目,但她這麼做又有什麼意義?

安文對我的懷疑,其實也就是表示陳子豪有著足夠的警惕性,但我覺得他並不知道我和安文暗中幽會的事。

安文始終對我懷疑,這並不奇怪,但是她知道,我準備對她下手嗎?

如果這些她都知道,這裡的情況真是太過複雜,那一定是跟陳子豪有關係。

我這個賀家邵老闆的身份足以吸引。所有場面上的這些年輕女人的目光,但是安門卻沒有隨隨便便的上鉤,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什麼的身份。他就是既想把這塊肉吃到嘴裡又怕燙著自己做到。絕對的安全。

如果是這樣倒也無所謂,只能說安文有著通天的本領。

我現在還不能做出最後判斷,因為眼前的一切,還不知道什麼是真實的彼此。

這時,警車已經開到了我們的車前,攔住了我這輛車的去路,我們的車也就只好停了下來。

只有我來出面,和警察短兵相接了,可一旦他們揭露了我的身份,那又該怎麼辦?

我忽然看到,後面的車開了過來,米麗和王成衝出了車門,來到了警察的面前,米麗說:“馬警督,你們這是幹什麼?剛才你已經到賀家的別墅核實了我們的身份,現在為何又攔住我們的去路?”

米麗真是個聰明的人,她說的居然是英語,如果說的是來自大陸的普通話,那這一切都要昭然若揭了。

馬警督說:“我請你注意你的言語,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前面這輛車,是賀家的少老闆吧?你們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