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參加完江上蘭和孫大光的婚禮,我和高月就沒聯絡,這個姑娘那天晚上向我獻出的美好的身體,到了現在那美好的嬌軀還不時出現在我眼前。

還沒等我說話,高月劈頭就說:“吳有為你行啊,在東洲的酒店你跟我風流一度,就不理我了是不是?”

“我不是不理你的,這幾天我連放個屁的時間都沒有,不過今天我還真有時間想見你。”

“你放個屁的時間都沒有?你放個屁還需要時間嗎?你還不知道吧?左姐昨天晚上陪著北京來的客人喝多了,今天一天都沒來上班,我想去看看她,你陪我去呀?”

一聽左玉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倒有些擔心起來。

如今這些美女喝起酒來不顧命,真有點拼命三郎的味道,看上去一個個嬌嫩高雅,但到了酒桌上個個都虎逼朝天。

再說我也真想見見左玉,跟他談談大嶺鎮那塊地的事兒。

“那行,我開車去接你。”

“怎麼,你買車了?”

“買個車倒也無所謂,也不是很貴的車,我到哪裡去接你呀?”

“到我單位的樓下吧。“

拉著高月上了車,高月突然瘋了似的,劈頭蓋臉就向我猛打一頓。

我把車開得東倒西歪,差點兒撞了幾輛豪車,我把車開到路邊:“你他媽瘋了。“

“你這個該死的,我不打你我就不解恨。”

又在我的身上狂打了一氣。

打累了,才停了下來。

她的小拳頭打得我並不疼。

我抓住了高月的手:“你他媽瘋了,幾天沒見就他媽不是你了。不是賴在我的房間裡,讓我要你的時候。”

“你他媽還說。”

又打了幾拳:“這幾天左姐都不怎麼理我,你是不是跟左姐說了我什麼?”

“我靠,這些天我根本都沒見到她人影,電話都沒通一個,我能跟她說什麼?又有什麼好說的?”

“她好像知道了,那天晚上我跟你住在一起,你把我上了,這幾天她就不怎麼理我。”

我靠,原來是這件事。

“我沒跟她說,我又不是傻逼,把這件事情跟別人說?”

高月發了一通怒火,氣也消了,想了想說:“那就是我誤解了你,也許她能猜出來,那天晚上我跟你住在一起。”

“我就不想跟你住在一起,我就怕惹得別人不高興。”

“這是咱們兩個的事兒啊,左姐她也沒有必要不高興?一定是吃醋了。”

“滾你姥姥的吧,也許這幾天她的心情不好,沒怎麼理你。我們去看看再說。昨天北京什麼人來了,讓她喝多了?”

“說是北京來的什麼大客人,我估計也許是什麼同學,她的同學在北京也有當大領導的。”

“也是,左玉這麼優秀,同學也差不了。”

我只知道左玉家住在濱海市的高檔住宅區。這裡我並沒來過,這裡也不是我來的地方。

整片小區被鬱鬱蔥蔥的樹木包圍著,在濱海,很少見到有這麼多樹木的住宅,可見住在這裡的人都不是一般人物,非富即貴,不是有錢的大款,就是高高在上的官員。

左玉能住在這樣的地方,似乎已經超出了他的範圍。

不過我也知道他的背後有著強大的背景。跟市裡某一個重要人物有著特殊的關係很有可能。

高月似乎來過這裡,知道沒有專門的介紹是不讓進,高月給左玉打電話,說:“左姐,你怎麼樣?吳有為聽到你身體不好的訊息,讓我陪著來看看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啊。”

靠,把皮球又踢到我這裡。

不知道左玉跟高月說了什麼,高月說:“那好吧,你就養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