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不會是李大軍找人乾的,因為我們跟李大軍還處在談判階段,並沒有是完全的撕破臉皮。

他要把那塊地賣出5個億,我看我開玩笑的說他欠我們5個億。這種商業上的交鋒,還沒到大打出手的時候。

難道是周凱陽和周凱天這兩個兄弟倆對我下手?

難道這又是一樁懸案?

到目前為止,誰對白映雪下的手,讓她流了產,還沒有搞清楚。

白映雪不想讓我把這件事情鬧大。這畢竟是個人的隱私,如果真把真把這個人找出來,傳得沸沸揚揚,對誰的面子上都不好過。

因為這畢竟是跟我懷的孩子。

在這件事上,我最終也採取了息事寧人的方法,不想張揚,保持著相對的安定。

但眼前這件事卻不是這樣。

我挨著打,也許在瞬間就會在全新大集團傳得沸沸揚揚。

看來真是樂極生悲,昨天玩的太瘋狂,就忘記了,周圍到處都是敵人。

第2天,我的情況好了一些,能看見東西了,嘴也能張開,能說些簡單的話。

醫生還是不讓我說話,安心的靜養。

我身邊這幾個女人也都是在輪流的看護。

到了第3天,情況就好多了,我只感覺到我身上纏著紗布,眼睛看東西已經沒有什麼問題,說話也要利索多了。

我突然發現,護理我的既不是白映雪,不是於迪飛和霞子,是藍可欣。

藍可欣看我睜開了眼睛,馬上找到我的身邊,高興的說:“有為,你醒來了,你現在好多了,你的眼睛也能睜得開,臉上也都消了腫。剛才江總,周副總和陳立峰都來看望你了。董事長和總經理也都打來電話,讓你好好養傷。”

我盯盯的看著藍可欣,把她看得有些發毛。

她似乎看出了我眼裡的意思,馬上說:“有為,我問了周凱天和周凱陽。他們說這件事絕不是他們乾的。我估計還是李大軍這些人乾的,我們在飯店戲弄了他,這口氣他就咽不下去,一定是他找人對你下了黑手。”

我擺了擺手,不想讓他說下去。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門開了,走進來一個我過去見過的護士,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她叫冷雨心。

冷雨心說:“吳大哥,有人來看你,等過會兒我再跟你說話。”

一個親切而熟悉的聲音說:“有為,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啊?你真是受苦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出現在我眼前的居然是江上蘭。

“江總監,你怎麼來了?”

“我今天上午就到濱海了,我找到了有關部門,調取一路上的所有影片,讓我氣憤的是,一路上的監控全部處在無法應用的狀態,也就是在昨天晚上,這一路的監控都是失效的。”

“居然是這樣。”

江上蘭點了點頭,氣憤就說:“看來這裡的情況還真不一般,他們這是幹什麼?這是在給我們下個發出個下馬威?他們倒是明著來呀?即使是新黨集團破產,我也不希望你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

我看到江上蘭的眼裡流出了淚水。

這也讓我十分感動。

“江總,沒關係的,我養兩天就好了。如果有人用這樣的方法想達到他們的目的,是絕不可能的。我躺在這裡兩天,我也想好了。這些人把我們當作一塊肥肉,恨不得一口就吞掉。”

“你先別想這些,今天我在這裡陪著你。”

“那怎麼行?你可是經營總監。你身上的擔子重啊。”

江上蘭擦了一下眼睛說:“有你在維護新大集團的利益,我感到非常滿意。你現在還需要休息。今天我就在這裡陪你。你喝口水吧。”

江上蘭餵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