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迪飛輕輕的叫道:“天哪,這簡直是跟愚公移山沒有什麼區別。這麼多年來新大集團的資金週轉足有上千億,就憑我們這幾個,那簡直就是拿著鐵鍬挖地球。”

霞子也輕輕的搖著頭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這個任務我們沒法完成。”

我笑著說:“真正聰明的財務人員,絕不是查某一筆賬目,而是發現一個大型專案資金的走勢。我不是財務人員,也知道財務人員要想在浩如煙海的賬本當中發現問題,那簡直是如同大海里撈針。你們沒有這個機會,甚至說也沒有這個權力,因為我們是在暗中進行。”

“你知道就行,集團也有監事會,為什麼不讓他們參加?”

我耐心的說:“集團的主要股東都由哪些人組成,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周家很早就從集團退了出去,現在集團主要的股東是史向前董事長和史詩曼父女,然後就是孫大剛和江上蘭他們夫妻。過去三個人創業的鐵哥們,後來變成利益上的對立者。這也完全可以理解。買賣好做,夥計難搭,當初的鐵哥們翻臉成仇也絕不是新鮮事。但是歷史給我們賦予了這樣的責任,我估計誰也不想讓新大集團轟然之間垮臺,即使是真的垮臺了,我們也要找到讓大廈垮臺的罪魁禍首。這個重擔現在落在了我們身上,太過艱難,但是責任重大,我希望你們這兩個丫頭真真正正把這件事承擔下來。”

霞子搖了搖頭說:“這新大集團還真是沒有人了,把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交給了你,你又安排給了我們,我覺得這有些荒唐。”

於迪飛傷感地說:“霞子,咱們也不是看不到,集團內部,再加上各個公司的主要人物,如今基本上都是吃裡扒外,算計著新大集團,恨不得從集團身上狠狠咬下幾塊肉來。也就是吳有為雖然陷入溫柔之鄉,卻從外面得到一筆巨大的財富,所以他才能夠心無旁騖的為江總監這個大美女做事。”

“你別胡說八道。“

“是我胡說八道嗎?你不承認我說的是真實情況嗎?現在集團內部上上下下真的沒有可靠的人,就你為江上蘭出生入死,我們這幾個女的跟著你搖旗吶喊。但我們也都沒有白乾,也算是集團給我們的利益。也行,既然你能這麼說,我和霞子緊跟著你,沒有問題。”

我的心裡感覺到一陣幸福和憂傷。

幸福的是,這兩個丫頭自從認識了我,就跟我緊緊的在一起。

憂傷的是,如此重大的責任,落在我們這幾個小人物的肩上。

我把這兩個丫頭緊緊的抱在懷裡,在她們的頭上親了幾下說:“謝謝,真的謝謝你們。我現在是騎在馬上上戰場,往前闖興許是個生,往下跳也只能是個死。不往前走是絕對不行的。“

於迪飛在我的懷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我就懷疑江上蘭那個女子,給你下了什麼樣的魔法,讓你如此為她效忠和賣命。如果光是一個美女的身子,我們哪個姑娘不是漂亮的?”

霞子說:“也許這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江上蘭那個氣質我們是沒有的。”

於迪飛說:“晚上晚上躺在被窩裡,那還不是一樣的。”

霞子搖搖頭說:“還真不一樣。男人有的是,難道男人都是一樣的嗎?隨便一個男人要我們,和吳有為要我們,那是一樣的嗎?”

我鬆開的這兩個丫頭,心裡真的有些難為情。

我說:“你們不要胡說八道了,我們現在談的是正經事兒。我知道你們一心一意的跟我在一起,現在要開動腦筋,雖然我們做的要秘密,但只靠我們自己還不行,要開動腦筋,做的神不覺神不知鬼不覺,一下子就掐住我們對手的命脈。”

於迪飛忽然說:“我記得集團幾年前,有一個離職的財務副總監,這個人很有水平,而且對集團的資金走向搞得很清楚,由於跟當時的董事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