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的說:“我看你是睡迷糊了吧,你看一看,這是河東省固縣的宣傳部門辦的報紙,我沒在北京,我來到了河東省的固縣,也就是馬思菲家的鍊鋼廠所在地。我泡在報紙堆裡,整整翻了10個小時,才翻到了這個新聞呢。”

“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馬思菲居然是這家鍊鋼廠的實際投資人,一投資就是25個億,而且這還是擴大生產規模,提高產量的二期專案。一期專案的投資,肯定會更大呀。”

“你說馬思菲投的這些錢,說明了什麼?”

江上蘭連忙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的意思。”

“你記得頭幾天我跟你說的一件事,大同江兩道水壩,建設資金本來是100個億,結果在馬思菲的操縱下,追加到了500個億。雖然這都是國家的投入,但是有這麼大一筆錢,如果用在我們新大集團的其他大專案上,現在的結果也許就不是這麼被動。500個億修了兩座並不算大型的水壩。”

江上蘭興奮的說:“難道你懷疑馬思菲他們家族的兩個工廠的資金,都是從新大集團套出去嗎?”

“我沒有這麼說,我在想方設法尋找證據,我希望這件事就你和我知道,孫大剛你也不要說。”

“我不會說的,我是新大集團的經營總監。我就琢磨,這些年來新大集團這些大專案都不賺錢,而且建設的這些大型專案查出來不少問題,偷工減料,存在著巨大的安全隱患,這些都會隨時隨地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呀。我們現在又無能為力,只能祈求老天保佑我們,不要出事兒。“

我冷笑的一聲說:“你還記得馬思菲的辦公室供奉著什麼嗎?”

“她在辦公室不是觀音供奉著觀音菩薩嗎?就是在祈求老天保佑呀?”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凡是祈求老天保佑的,就說明心裡一定有鬼。好了,具體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說,我現在就跟你說我的行蹤,我離開固縣之後,我到遼東省的瓦房店,那裡有馬家一個巨大的煉油廠,那裡才是他們真正的發家之地。”

“好,太好了。我擔任經營總監這一年多來,我就想幹點正經事,結果我什麼也沒有幹成,你也看到了,新大集團這些上層人物,現在人浮於事,不幹正經事,一天吃喝玩樂,想的就是多拿錢,多分紅,那些一年拿著幾千萬年薪和分紅的人,他幹了什麼?結果這麼大的事被你發現。”

“你就不要捧我啦,不管怎麼說,我也是願意為你做事,你畢竟是新大集團的主要的股東。”

“我知道你是你是在為我做事,你為我提供的這些資料,簡直是太重要了。新大集團這些年來上層勾心鬥角,很多掌握實際權力的人,幹著挖空集團的勾當。有為,你能發現這個問題,說明你的頭腦真是太敏銳了。”

我搖了搖頭說:“江總監,並不是我的頭腦敏銳,而是像你說的那樣,新大集團的上層都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為了各自的利益,不幹正經事,而那些中層幹部,更是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心思根本就沒用在集團的經營上。”

“是的是的,正是這樣。他們利用大剛擔任總經理,為他們提供方便之門。”

“大剛的事情就不要說了。當初創業的精神早就在新大集團沒了,這些人所做的,就是把新大集團當做提款機。”

江上蘭沉默下來,我彷彿看到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充滿著悲傷。

作為新大集團的經營總監,就是再有能耐,也擋不住身邊這些人的為所欲為。

“那好啦,你看了十幾個小時的報紙,也該休息一下了,如果我在你的身邊,一定陪著你好好的休息睡覺。”

我笑著說:“前天晚上,我離開濱海的時候,你陪了我了,我現在的身上還留著你的香味兒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