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可欣憤憤的說:“周凱天畢竟也是你的同學吧,我們過去之間所發生的感情糾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難道你還不放過他嗎?”

“你是說他的腿被人打折跟我有關係嗎?我看你的腦袋中毒太深,他們周家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跟我有關係嗎?對不起,我還沒有這個時間。”

“那我問你的話,你為什麼不回答?就是兩個小時之前,你在幹什麼?”

半個小時之前,我在後海的酒吧裡跟戴麗君在一起,要先要想找到物證完全可以找到,但我跟戴麗君私密相會的事情,我絕不可能告訴藍可欣。

“兩個小時之前我在幹什麼,跟你有關係嗎?跟他周凱天有關係嗎?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要像個像一條瘋狗似的到處咬人。我知道你現在就要正式成為周家的人,你想成為周家的幫兇,我也管不著,但是你不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吳有為,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你用不著這麼氣憤和激動吧。你如此的氣憤和激動,就說明你有問題。如果你不說清楚你兩個小時在幹什麼,拿出人證物證,我就可以肯定周凱天被人打了,就是你乾的。”

“那我問你,周凱天是在什麼地方被人打的?這可是在堂堂的首都,難道他就沒有報警,就沒有就沒有錄影?警察就找不到打人的人嗎?他們周家在北京也是很有勢力的吧,為什麼就找不到人了?”

“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你不說也行。不過,就當做你陪我,我們一起到醫院去看看,我這個要求不會過吧?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出門的,還在一個單位共事,也不需要搞得像個仇人似的。”

說實話,藍可欣提出的這個要求,我真的沒法拒絕。

我們同為大專案部的副總經理,又是一起來到北京辦事兒,雖然各懷各的心眼兒,但單位給我們佈置的任務卻是同一個目的,那就是跟凱天藥業聯絡上,洽談下一步的業務發展。我們來了好幾天,卻沒有一點的進展。

如果藍可欣知道,我在背地裡私自見到了戴麗君,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我怎麼也要安撫一下藍可欣,於是我說:“那好吧,我可告訴你,我可不是去看望周凱天,我完全是出於工作,就當是跟你出去辦了一件公事兒。”

“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到積水潭醫院的南門。”

周凱天到底是被誰打的,難道他在外面也還有什麼仇家?

像這種富家公子,到處惹是生非。和什麼人結下樑子,在背地裡出手也不是不可能,可偏偏這個時候我又在北京,這些人把懷疑的目標放在我的身上,我就是去倒黴那個角色。

我不想跟周家這種仇怨擴大,何況周凱陽他老婆的那段影片,以及跳樓自殺這件事情,也籠罩著我的陰影。

我真是有點焦頭爛額。

我剛要走出酒店,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慧慧。

我突然有些害怕起來,這個丫頭比我提前回到北京,到底做些什麼?如果把周凱天的一條腿打折了,是慧慧乾的,那就說明這個丫頭報仇的心是如此強烈,但她到哪裡聯絡的人,做出如此的殘暴行為?

沒等我開口詢問,慧慧就笑著說:“大哥,我知道你回到北京了。你想不想知道一個好訊息?”

我馬上說:“把周凱天的腿打折了,是不是你乾的?”

“哈哈,大哥,這麼快你就知道了?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真的要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我氣憤的說:“別跟我說這些,我問你,難道周凱天的腿真是你找人打的?你到哪裡找的人?這才短短的一天時間,你居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短短的一天時間,足以讓一個人發生徹頭徹尾的變化,現在我真的很開心。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