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夕陽的餘暉灑滿四合院,院子裡的其他人也陸續回來了。

閻埠貴剛把腳踏車停好,三大媽就興沖沖地跑了出來。

“老閻,傻柱他爹回來了。”

閻埠貴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哪呢?”

三大媽指著中院說道:“在家呢,傻柱做了一大桌子的好吃的,爺倆正喝著酒呢。”

閻埠貴的眼睛一亮,他立刻說道:“今晚別做我的飯了,我去傻柱家吃。”

“爸,帶我也去唄。”閻解成連忙說道。

“你去什麼去?我是院裡的三大爺,我去看看,你又不是,老老實實在家待著。”閻埠貴擺了擺手。

“我跟傻柱是好哥們,我也能去。”閻解成不甘心地反駁道。

“就你?瞧你這熊樣,傻柱能認你這個哥們?”閻埠貴懷疑道。

閻解成一時語塞,他的生活確實不盡如人意。

沒有穩定的工作,住的還是剛修好的簡陋倒座房,於莉經常因為生活的瑣事與他爭吵,至今沒有孩子,還欠著閻埠貴幾百塊錢。

細細看來,閻解成簡直就是四合院最慘的一個人。

將閻解成說得無話可說,閻埠貴得意地回到屋裡,倒了半碗花生米,神情自若地向何家走去。

一來到何家,就看到父子倆正喝得高興,酒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餚,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看起來兩人的關係也改善了不少。

何雨水也回來了,和劉佳樂一起坐在一旁,冷著臉看著何大清和何雨柱喝酒。

“老何,好久不見啊!”

閻埠貴的聲音突然在何家門口響起。

眾人轉身看去,只見閻埠貴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半碗花生米,臉上掛著標誌性的笑容。

“欸,老閻,快來快來,這次多虧了你,我才能回來看看我的好大孫啊!”何大清一看到閻埠貴,立刻熱情地招呼他進來。

看到閻埠貴手中的花生米,何大清便知道閻埠貴是什麼意思了。

他們已經是多年的街坊鄰居,對彼此的性格瞭如指掌,哪能不知道對方的小九九。

不過他也沒有拆穿,而是熱情地說道:“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啊!”

“那不行,這是我帶給你的禮物。”閻埠貴鄭重其事地說道。

何大清看著閻埠貴手中的花生米,哭笑不得。

“行行行,那我就收下了。”

“三大爺,沒吃飯吧?快坐下一起吃點吧。”劉佳樂熱情地招呼道。

“沒呢,那我就嚐嚐柱子的手藝吧。”閻埠貴腆著臉,安然坐下。

他的動作自然,沒有一絲拘束,彷彿這就是他自己的家。

待大家坐好後,酒桌上的氣氛變得更加融洽。

何雨柱突然問道:“三大爺,是你給我爸發信件的?”

“啊對,是我。”閻埠貴笑道。

“你知道我爸在哪你怎麼不告訴我啊?”何雨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怪。

“害的我和雨水那麼多年都見不到我爸。”

“柱子,這是我讓你三大爺做的,你別怪他。”何大清連忙解釋道。

“當初怕你們接受不了,就沒讓他告訴你們。”何大清繼續說道。

何雨水不滿道:“爸,聽我哥說你就待幾天就又要回去了?”

何大清尷尬地點點頭,道:“那邊有些走不開啊,而且你們這都穩定了,有我沒我都一樣。”

“那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何雨水冷笑道。

“我知道,但是我每個月都寄了錢回來的。”何大清解釋道。

聞言除了劉佳樂早就知道,其它人都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