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看到賈張氏這樣子,就有些腦殼痛。

陸風沒有街道辦和軋鋼廠的證明也就罷了,可是人家拿出了證明手續,而且上面還蓋著公章。

賈張氏要是再這麼胡攪蠻纏下去,人家真要報警的話,那賈張氏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易忠海想到這裡,衝旁邊的美豔少婦喊了一句。

“淮茹,趕緊勸勸你婆婆!”

旁邊的美豔少婦,正是四合院的女主白蓮花秦淮茹。

這可是個聰明人。

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上前來勸賈張氏。

“媽,你別鬧了!人家有軋鋼廠和街道辦的手續和公章,你要再鬧下去,人家可真報警將你抓起來了!”

賈張氏一聽也有些害怕。

不過他也不甘心就這麼搬走。

“要我從這房子裡搬走也不是不行,你必須補償我100塊錢!”

聽到賈張氏的話,陸風不由得一陣冷笑。

你強佔我家的房子,我現在讓你搬走,你還要讓我給你錢!

好好!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陸風當即又從身上取出5毛錢,將兩張5毛的票子在空中甩了甩,對著圍觀的眾禽獸喊道。

“有誰幫我去派出所跑一趟報個警,說有人霸佔我的房子,還要對我進行敲詐勒索!我給他一塊錢的跑腿費!”

在這個年代,一塊錢能買10斤棒子麵。

只需要出去跑個腿,就能讓一家三口吃上一個星期的飽飯。

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

當即就有幾個人朝這邊跑來,想要拿這一塊錢。

跑的最前面的,是三大爺家的兒子閻解放。

閻解放一把搶過陸風手裡的一塊錢,撒丫子就朝著大院外跑去。

“站住!我們四合院的事,我們四合院自己解決!報什麼警!”

見閻解放要去報警,易忠海的臉色一下變了,趕緊衝著傻柱叫喊起來。

“柱子,趕緊攔住他!”

傻柱就是易忠海的忠犬,得到易忠海的命令,急忙跑過去想要阻止閻解放。

“站住!誰敢阻攔就是包庇罪犯!”

陸風見狀厲喝一聲。

“待會兒警官來了,按同犯處理!”

陸風這一聲大喝,讓傻柱遲疑了一下,閻解放抓住這個機會,趁機衝出了四合院。

見到閻解放已經跑遠,想追已經追不上了,易忠海面色陰沉地看向陸風。

“你以後也是要在四合院住的,你將事情做得這麼絕,以後怎麼和大夥好好相處!”

陸風聽到易忠海的話,不由得笑了。

這是在威脅他嗎!

這威脅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陸風可是知道,四合院裡住的幾乎都是禽獸。

既然四合院裡住都是禽獸,幹嘛還要和禽獸好好相處!

這些禽獸不來惹他也就罷了,如果敢來惹他,非要讓這些禽獸脫一層皮!

“小子,一大爺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見陸風不搭理一大爺,傻柱立即衝著陸風叫了起來。

“傻筆!”

陸風淡淡的瞥了傻柱一眼。

這傢伙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筆!

被易忠海和秦淮茹玩弄與鼓掌之間,卻還樂在其中。

傻柱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聽到陸風罵他傻筆,當即揮舞著拳頭就衝了過來。

“小子,你罵誰呢!”

傻柱說著,一拳頭就朝著陸風的鼻樑打去。

一旁的婁曉娥見狀,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