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看了眼村下,用手帕擦了槍口,緩緩說道

“你們說著與我們交易,不就是送我們這些武器,畢竟這裡的警察還管不了我們。貨物我已經安排人連夜送到總部。”

池田將槍口頂著村下的額頭說道

“而你們,我只能說是你們在來我分會的路上遇到其他黑道勢力的洗劫,等我們趕到時已經晚了,對你們組織的損失,我們分會真的很抱歉!”

正當池田準備扣動扳機開槍時,一道身影抓住他的手腕向旁翻轉,手槍落到黑影的手裡,而池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我的手!!”

緊接著整個人隨著手腕的翻轉,失去重心翻倒在地,噴出一口血。隨後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拎起來,前後左右晃動,聽到刀片交錯的聲音,自己雖然沒受到刀傷,可週圍似乎刀光血影,聽到不少哀嚎慘叫的聲音,最後還是疼暈過去

“砰砰、砰砰、砰砰…”

隨著十幾聲槍響,被綁的人手腳上的繩子突然斷裂!一瞬間的功夫,戴著面具的黑袍人將槍口再次對準,被自己摔醒的池田。看著準備一擁而上拿著砍刀的泥參會眾人,面具下傳出令人發寒的電子合成音

“你們會長目前被我踩到腳下,若想取而代之,我不介意再多一個死人!!

說完又接著踩暈了腳下的池田。

一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看到自己的會長當時被黑袍人當盾牌一樣,在他們之間穿梭自如徒手殺了自己不少兄弟,開槍還救了人質,心裡驚歎這黑袍人敏捷的身手。當看到會長不斷在疼暈、踩醒中切換,忍不住出聲道

“等等,我們不動!閣下只需放了我們會長,其他什麼事都好商量。”

這時從泥參會眾人裡走出刀疤男子說道,抬手示意後面的人慢慢退後。這一舉動,讓黑袍人立刻警覺道

“你是誰,竟然作的了主讓身後的人退後?”

即使隔著一段距離,刀疤男子也感覺到黑袍人那令人窒息的眼神

“在下只是個無名管事,恰巧深受會長器重,平時管管後面一眾兄弟!”

黑袍人對這個刀疤男子有了新的認識

“呵……那好!貨你們收了,至於價錢嘛,你也看到了,我的部下們,一個個的本來都強壯如牛,可經過這一鬧騰,哎……”

說著向後瞟了一眼,而後者等人似乎明白了黑袍人的意思,以各種各樣的的病態倒在地上呻吟哀嚎

“完了,我的腳好像廢了!”

“哎呦,我肚子好痛!!”

“我是誰?我在哪?你們又是誰?”

“蒼天吶,為什麼我的頭髮一下子禿了?”

“經過一夜的折騰,我感覺四肢乏力,恐怕不行了!”

“啊!高大挺拔的你,請告訴我,你能讓我恢復光明嗎?”

刀疤管事及泥參會眾成員看著本來還好好的黑衣人們突然倒地哀嚎,一個個的瞬間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有得了失魂症的;有發神經質的跪在地上,伸開雙手對著天吼的;甚至還有裝瞎子對著電線杆說瞎話的。

“………”

看到部下們個個浮誇的演技及臺詞,黑袍人也不能失了面子

“咳…還有營養費、醫療費附加精神損失費,按人頭算!!”

看著對面刀疤管事及泥參會眾成員,黑袍人開出了比以往更難以接受的價格

“50億日元!”

此言一出,刀疤管事不滿的說道

“閣下是不是故意的?我等分會暫時還拿不出這麼高的價錢!!”

地上還在賣力哀嚎的一眾黑衣人聽到刀疤管事說的話後,個個起身等待黑袍人的命令

“那好辦,你們分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