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棒子除了認爹這個傳統藝能享譽海內外之外還有什麼其它傳統藝能,就不得不說棒子的另一項傳統藝能——內鬥了。

棒子的內鬥在人類的歷史上都算得上是登峰造極的,後世能在棒國當總統的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就在作者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大棒統領尹卡卡剛剛為了給老婆出氣跟國會幹了起來,結果4小時政變成為全世界笑柄,被彈劾下臺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

所以說在棒國當領導真是太難了。

如果只是當個尹卡卡這樣的無膽鼠輩還好,至少還可以抱住乾爹的大腿混得風生水起。

但是如果想要當個盧武鉉那樣的有良心的總統那就真是太喪良心了,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而張保皋現在就面臨著這樣的情況。

這個出身莞島郡側微家庭的“海島人”,用自己的軍功在大唐博出了個出身之後,並沒有留在天朝上國享清福,而是毅然決然地回到了生他養他的故鄉,拉了一幫漁民就成立了“清海軍”。

“清海軍”在張保皋的指揮下,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基本肅清了盤踞在新羅附近的海盜。

“自大和後,海上無鬻新羅人者”(《新唐書.東夷傳》)。

再加上此時唐穆宗下詔,大批新羅奴僕被放歸故鄉,新羅百姓們終於迎來了久違的平安生活。

隨著海盜的消失,張保皋在新羅國內的威望與日俱增。

然而,他並沒有滿足於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將軍,而是搖身一變,走上了“轉型升級”的道路。

從地理位置來看,張保皋的大本營清海鎮,正位於大唐、新羅和日本三國交通航線的中間位置,航線網路四通八達,具有無可替代的區位優勢。

張保皋依靠手下的強大水師很快轉型為“武裝商隊”,不僅自己進行交易,而且還幹起了海上“計程車”的買賣——

由於長期與海盜作戰,張保皋的船隊積累了豐富的海上航行經驗,能夠輕易地直行穿過黃海、東海等海域,速度極為快捷。

因此,許多新羅的日本商人、僧侶、學者往來三地時,都會租用張保皋的商船和水手。

一時間,打著“張”字旗號的新羅交易船,如同“海上馬車伕”一般,在東亞海域中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可以說張保皋幾乎是憑藉一己之力,讓新羅人民擺脫了淪為新羅婢的命運,並使得新羅一躍成為東亞的海洋霸主。

可惜的是張保皋越有能力,他就死得越快,尤其是在“骨品制”之下,張保皋這樣的人才幾乎百分百會成為新羅貴族的眼中釘肉中刺。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說張保皋和黃巢的命運很像,都是出身很差,但能力很強,又威脅到了統治階級的地位和權力。

所以黃巢很理解張保皋,也自然知道把張保皋放回金城會發生什麼事情。

事實正如黃巢所想,張保皋還沒有進入金城就被文聖王金慶膺下令以“輕啟邊釁,喪師辱國”的罪名給抓捕了起來。

可惜緊接著,張保皋就在“好心人”的營救下逃出了牢房,並回到了自己的軍隊之中。

這時候張保皋已經不對文聖王金慶膺抱什麼幻想了,他毅然決然的再一次“清君側”發動了軍事政變。

文聖王金慶膺“高高興興”地娶了張保皋的女兒做王后,並且任命張保皋擔任“上大等”,成為了新羅國事實上的攝政。

但是沒等張保皋高興一天,就收到淄州軍兵臨慶州府,準備炮轟金城的訊息。

此時的張保皋連政權內部還沒有理順吶,哪有精力和實力去對抗淄州軍啊?所以只好求和。

其實黃巢原本就沒打算把新羅直接滅國,那對河南四鎮來說就是得不償失的虧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