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

江宴回過頭。

就聽到易中海沉著臉說道。

“俗話說,凡事留一面日後好相見,我希望不要把鄰居的關係搞太僵為好。”

江宴嗤笑一聲,走到易中海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還是一大爺會說啊,那就要看看你們怎麼做了。”

說完,他慢悠悠地摟著秦京茹離開。

傻柱看他這副囂張的樣子,氣得牙癢癢。

“江宴,今晚的事,我記住了。”

許大茂從婁家回來看到大家都站在院子,不由上去問道。

“怎麼了這是?”

知道傻柱和閻埠貴又被江宴坑了兩百塊,他高興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行啊,傻柱。”

“總算有人治你了。”

傻柱不耐煩地推了許大茂一把。

“許大茂,你是不是找抽?”

治不了江宴,還治不了許大茂了?

許大茂嚇得連連後退。

“我告訴你別衝動啊,不然我也讓你賠錢你信不信?”

“嘿。許大茂你成心的是吧?”

許大茂嚇得躲到易中海的身後,接著不經意道:

“不過這江宴還挺有辦法啊,短短几天就掙了幾百塊錢。”

這個時代有幾百塊可以說是小康家庭了,吃穿用度什麼都不愁。

“看得我都心動了。”

這比他下鄉放電影掙的錢還多。

許大茂的話讓大家心思都動了起來,好像找到什麼新的致富妙招。

易中海意識到不對立馬出聲制止:

“大茂,你說什麼呢?”

“你和江宴比什麼,他那是嚴重的思想有問題。”

閻埠貴也跟著道:“他這樣,早晚被抓去遊街。”

說道遊街,易中海眼神暗了一下,如果能抓到江宴的把柄,送他遊街也不是不可能。

劉海中重重的哼了一聲。

“江宴那個混混,沒有個正經的工作,整日想這些旁門左道坑害我們,得想個辦法治治他不可。”

閻埠貴沒好氣道:

“有什麼辦法?你看看他那個囂張樣,誰也不怕。”

“不怕那就想辦法收拾到他吧,無規矩不成方圓,要是人人都學他院裡不是亂套了?”

“有什麼辦法你倒是說啊,光在這裡扯嘴皮子有什麼用?”

劉海中神秘兮兮的:“你等著瞧,我一定有辦法治他。”

易中海心裡一喜,看劉海信心滿滿的樣子,看來是想到辦法了?

他嘆了口氣,鄭重地拍了下劉海中的肩膀。

“我沒辦法了,靠你了劉老兄。”

閻埠貴咬咬牙:

“你要是收拾得了江宴,我回頭請你吃飯,小菜小酒伺候老哥。”

劉海中眼睛一亮,閻埠貴有多摳搜劉海中再清楚不過,想要從他手裡摳出一分一厘想都別想,看來這次是真的被江宴氣急了。

賈張氏聽到江宴又有兩百塊錢心裡嫉妒得不行。

“這個短命鬼,憑什麼給他錢?”

賈東旭工傷癱瘓在床,軋鋼廠才給他們賠兩百多塊,江宴這小子能蹦能跳,憑什麼給他這麼多錢?該給他們賈家才是。

想到這裡,賈張氏罵的更起勁了,彷彿江宴拿的是賈家的錢。

秦淮茹心不在焉地聽著,心裡想的是今晚江宴拿的錢又給了秦京茹。

江宴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大媽不是說這人混賬得不行,誰嫁誰倒黴?怎麼對京茹這麼好?

當初東旭受傷,軋鋼廠賠的錢,婆婆拿了一百塊,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