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聾老太太說出的是誰都後,她嘆了一口氣:“江宴現在可不行,我們都把人得罪。”

“那沒事,後面的對他好點不就行了。”

聾老太太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能行嗎?”

一大媽有些懷疑,他們之前可是想把江宴趕出去的,現在對他好點人家就能原諒大家?

聾老太太悠悠開口:“遠親不如近鄰,那夫妻兩個沒有壞到哪裡去。”

一大媽仔細琢磨了下聾老太太的話,如果真的能和江宴和好就好了,那孩子現在有魚餌賣,每天掙的錢比別人一個月都多,是個有出息的。

聾老太太突然想到傻柱,有些惋惜地開口:“可惜傻柱以後生不了孩子,原本我還想有生之年能抱個曾孫逗逗。”

提到傻柱,一大媽也覺得惋惜。

“真的是造化弄人啊,沒想到傻柱和許大茂都生不了孩子。”

一大媽心裡對易中海的懷疑也隨之加深起來,說不定生不了孩子的人不是自己,是易中海也說不定,只不過,她又覺得現在追究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她的年紀大了,總不能和易中海離婚重新找個生孩子吧?

再聽人提到許大茂,聾老太太還是一肚子氣:“許大茂才是天生壞種,和他爸爸許富貴一樣壞,他是絕戶活該。”

一大媽知道聾老太太向來偏心傻柱,對她的話已經見怪不怪了:“淮茹說的對,您不管再生氣,回去後可不能不管不顧地去找他算賬了,萬一再傷到你呢?”

上次聾老太太吃壞肚子,她連著照顧好幾天,現在住院也是她來回奔波,一大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易中海站在門口,把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和江宴打好關係?只怕人家現在根本不稀罕他們……

許大茂從軋鋼廠回來後就一直悶悶不樂,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倒黴透頂,和婁小娥的婚事吹了,父母因為他被抓,還被易中海要走五百塊錢醫藥費,什麼倒黴事情都不讓他碰上了。

拘留所裡,許富貴大口大口地吃著兒子送過來的飯,再這裡待了幾天,他人都憔悴了不少,白素蘭聽到許大茂說易中海敲詐他五百塊,激動得飯都不吃了。

“易中海真不是東西,仗著自己是院裡的一大爺總是偏幫傻柱和賈家,五百塊錢,不用說,他起碼貪了一半。”

白素蘭越想越生氣,

“憑什麼傻柱把我們兒子打傷了不用負責,可大茂把傻柱打傷了卻要賠那麼多錢,連帶著他們兩個還要是坐牢。”

說起這個她委屈地哭了起來。

許富貴還在邊上津津有味的啃著雞腿,這兩天真的是被餓壞了,好不容易能吃到口像樣的飯,他話都顧上說了。

白素蘭見自己哭得傷心,邊上的丈夫一點反應,生氣地吼了他一聲:“你能不能別吃了?”

許富貴頓了一下。

“嘖!”

“你看你這是做什麼?你要哭就哭唄,我又沒礙著你。”

許富貴無所謂的態度激起白素蘭的怒火,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許大茂連忙出聲阻止。

“好了,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讓外面的警察聽見待會把我趕出去。”

真是的,他來是想讓父母給他出出主意,不是想聽父母發牢騷的。

聽到警察,白素蘭勉強閉上嘴。

見兒子因為易中海的事情著急上火,許大茂把剛啃完的雞湯往盤裡一扔,慢悠悠地說道:“易中海這筆賬,我們以後再和他好好算。”

老虎不發威,他以為我許富貴是病貓?他手上可是握著易中海的把柄,他想討好傻柱,讓傻柱給他養老,也不看看他答不答應。

但眼下,他們有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