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白駒過隙。

一晃,又一晃,少年不再有,天下若干秋。

曾經花季雨季,青春飛揚的莫之嘆、孫蓮心、張海平、劉一郎、鹿含笑他們一干人等,揮去青澀,迎來草木年華的時代。

他們這些飽讀詩書的莘莘學子,在大學的象牙塔裡,被一缸一盆的墨水泡大,一晃,整整浸泡了四年光陰,都大學畢業了,各自走上了工作崗位。

那個愛好寫作,也是一個業餘詩人,把墨水當礦泉水喝的孫蓮心,找到了自己心儀的工作,在《京都晚報》應聘成功,當了一名東跑西顛的記者,吃一碗文字飯,喝一碗墨汁湯。

胸有韜略,大志天下的莫之嘆,也是心遂所願,成了一名京都建築設計院工程師,他興奮地揚言:我要獲得普利茲克建築獎。這個建築獎是hyatt(凱悅)基金會於1979年所設立的, 因其獨一無二的權威性和影響力,有建築諾貝爾獎之稱。

張海平和鹿含笑也心有所願,找到了自己心儀的工作,成為兢兢業業,在崗位上賣力的社畜。最開心麻花的是劉一郎,這個打小就酷愛美術的傢伙,如願以償地實現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夢想,也就是他的夢想開花了,自己開了一家畫廊。

但歲月蹉跎,人生總會有陰晴圓缺,陰差陽錯,歡歌伴哀歌。

靚麗帥哥莫之嘆,沒有跟他的初戀美女,也就是中學同學鹿含笑結成秦晉之好,他目下正跟美女孫蓮心你儂我儂,春風騷擾花影。

莫之嘆那廝豔福橫流,曾經手捻鹿含笑那朵美豔校花,後來突然對鹿含笑涼初透,對孫蓮心上下五千年而追求,大家都罵他騷年,讓他人設差點兒崩塌,弄得大家對他的脊樑骨指指戳戳,輕嘴薄舌,被社會毒打,差一秒鐘他就社死了。

莫之嘆堅定不移,氣壯山河地放棄了鹿含笑,轉身死心塌地,英雄氣概地追求孫蓮心的契機,就是那次“豔吻門”猝發而成。

那次突發的“豔吻門”桃色事件,在他心裡深深地紮了一根兒刺兒,拔不掉的刺兒,扎出血來的老刺兒,讓他不公開追求孫蓮心不行了,因為劉一郎那廝向她伸出了鹹豬手,奪走了孫蓮心儲存完好的初吻,他莫之嘆再腳踩兩隻船,袖手旁觀的話,就沒他的茶,沒他的菜了,說不定孫蓮心那蓮花盛開的初夜,鬧不好也會被劉一郎那廝拿走,他就悲慘世界了。

那時候跟誰說,告到上帝哥哥那裡,人家也不會理你。

當然,莫之嘆放棄鹿含笑轉而進攻孫蓮心,還有另外的意思,就是很傳統的爸爸媽媽,堅決反對他跟鹿含笑來往,覺得她是一顆災星,也就是坊間說的那種掃把星。

莫家二老反對兒子跟花枝招展的鹿含笑來往,那是有原因的。有一次,她到莫家玩耍的時候,毛手毛腳地打碎了一件價格不菲的祖上傳下來的古董,那是唐朝時期的一個仕女,已經傳了好幾代人,那物是莫之嘆爸爸的心愛之物,也是媽媽的寵溺之物,打碎了,毀了,讓爸媽唏噓了好久。

二位老人雖然不迷信,也不愚鈍,還是學富五車的知識分子,但他們固執地預測說,鹿含笑以後會敗家,莫家會毀在她的手上,會把莫家的前程送進墳場。為了保證莫家有一個明光朗朗的前程,不至於家道中落,掉進黑洞,所以,二老態度彌堅,堅決反對鹿含笑走進莫家的大門,讓莫之嘆和她斷絕姻緣。

就這麼咣噹一聲,莫家把鹿含笑想進莫家門的大門關死了,變成蚊子也飛不進來了。

莫之嘆的父母狠心棒打鴛鴦,阻斷了兒子和鹿含笑的紅塵之緣。

狠也,毒也。

但鹿含笑那樣的美女不會沒有自己的春天,張海平正在狼攆羊一樣死死追求鹿含笑,但鹿含笑對張海平不冷不熱,不遠不近,不鹹不淡,令張海平有些懊惱,有些無奈,他不知道鹿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