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劉小虎在辦公室摸魚,許大茂找了過來。

“小虎哥,還是你舒服啊,坐在辦公室裡啥都不用幹。”

“大茂哥,你怎麼來這了?”

“最近廠裡不是招人麼,我爹把我弄進來跟他學放電影。”

劉小虎這才想起來,許富貴現在在放映室做放映員,說來還跟他屬於一個科室的同事。

“那是好事啊,總比你天天鬼混強。”

許大茂高中畢業後的這段時間可沒少出去鬼混,整天跟著街上的小混混瞎混。

“那不是沒事做麼,我們也都是瞎玩玩。”

“那中午我們一起去食堂找何雨柱,他在小食堂做大廚呢。”

“好,哥們可得去顯擺顯擺,讓他老拿有工作說事。哥們現在也算工人階級了。”

“等你轉正再去炫耀吧,人現在可是軋鋼廠水平最好的廚子,你這可得瑟不過他。”

許大茂和何雨柱是院子裡出了名的歡喜冤家,兩人一見面就會忍不住鬥嘴。何雨柱一旦被許大茂惹怒了,便會直接動手揍他。

劉小虎和劉小滿特別喜歡趴在自家圍牆上觀看院子裡的熱鬧,尤其是院子裡召開全員大會的時候。有一次,院子裡再次召開全員大會,何雨柱和許大茂又爭吵起來。被惹急了的何雨柱抬起腳就朝許大茂的襠部踹去,一旁的劉小虎眼疾手快,迅速衝上前制止了他,並告訴他男人的襠部非常脆弱,需要好好保護。

看到這一幕,許大茂的父親許富貴被嚇出一身冷汗。他心裡清楚,自己的兒子已經被踢過好幾次襠部了,如果這次真的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立刻拉起許大茂前往醫院檢查。幸運的是,經過醫生診斷,許大茂的襠部只是受到了輕微損傷。

何雨柱得知後,主動賠償了許大茂 30元醫藥費。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輕易對許大茂下腳了,而是改為直接用拳頭教訓他。劉小虎事後還跟何雨柱打聽了下,原來踢襠這事還是易中海教的傻柱,這老混蛋自己不行盡出些陰損的招。作為大院唯一受害者許大茂可是嚐盡惡果,幸好有劉小虎的存在,不會再不孕不育了。

“我很快就能轉正的,畢竟我早就熟悉放映裝置了。”許大茂倒是不以為然,躍躍欲試的要去找何雨柱。

“這倒是,現在軋鋼廠剛改革到處缺人,你可要抓住機會了。”

“我爹也是這麼說的。”

“晚上我買點菜,咱們到何雨柱家搓一頓,給你慶祝一下怎麼樣。”

“這感情好,我帶瓶我爹的西鳳酒。”

“我可不喝酒,要喝你倆喝。”

兩人在辦公室又聊了一會,快到飯點了,兩人拿著飯盒提前了幾分鐘就去了食堂。到了食堂還沒人,跟視窗的人問了下何雨柱的位置,就去後廚找他了。

“嘿,我說傻柱,你這年紀不大就已經開始養老啦?”兩人一進去,就見傻柱躺在一把躺椅上,端著一個大瓷缸美滋滋的喝著,許大茂頓時惹不住叫道。

“你這孫賊兒怎麼來我這了。”何雨柱看到許大茂也是比較驚訝。

“瞧瞧爺們身上的工作服,爺們以後也是軋鋼廠的一名工人了。”許大茂得瑟的指了指身上的工作服。

“你倆得了吧,柱子哥,晚上我買點菜去你家一起搓一頓。”劉小虎看兩人又開始互懟,趕緊阻止。

“沒問題,這孫賊兒不會也要一起吧。”傻柱立馬答應下來,又指了指許大茂說道。

“你怎麼說話呢,小虎是為了慶祝我入職。”

“行吧,讓你沾點小虎的光,今天能嚐到你柱爺的手藝算你祖墳冒青煙了。”

“行了行了,你們要吵晚上酒桌上見高低,大茂哥可是說了帶瓶他爹的西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