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條走廊,楊康跟著丫鬟來到莘瑤琴的房間。想著臨來時歐陽鋒在他耳邊的私語,他臉紅到了耳朵根,穿越前的楊康在這方面可還是毫無經歷。

那丫頭指著旁邊得一張長椅,對楊康說道:“公子請在這裡稍候片刻。”然後便退出了門外,順手輕輕關上了門。

這環境更是讓楊康侷促不安,片刻間,房間的燭火突然又熄滅了許多,光線比剛才更顯得暗淡柔和。

"公子文采斐然,又是儀表堂堂,著實是這世間少有的英年才俊,小女子仰慕之至。″原來這屋裡還有一暗閣,一美麗女子從暗閣裡走出,輕衣薄莎,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此女正是剛臺上撫琴之莘瑤琴。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風。嘖嘖,姑娘真是美"楊康讚歎道:"只不過今天我來不敢對姑娘有非分之想的,只是想要了解一些事情,還望小姐答疑。"

"公子真是有趣之人,在小女子閨房,不談風月,還能有其他什麼事情可以瞭解的呀?"莘瑤琴靠在楊康身上,撩了下裙子,酥酥的坐了下來,手肘輕輕搭在楊康的肩上。

幾句話已把楊康撩的氣血翻湧,喘不順氣來。不得已楊康索性將白駝山腰牌拿了出,輕輕放在桌上:"姑娘,你看看這個……"

莘瑤琴拿起腰牌看了一眼,便撲通跪了下來:"奴婢該死,不知主人駕到。"

"你認識這個腰牌?"楊康淡然問道,他儘量緩解著緊張的氣氛。

"是的,奴婢雖然到天一閣不久。不過剛進來時容姐就跟大家強調過,吾等都是白駝山的奴婢,一生要忠誠於白駝山。見白駝山腰牌就如見主人,要服從主人的一切事情。"

"容姐?這容姐是誰?現在天一閱狀況如何?″楊康詢問道。

"稟主人,天一閣一直都是由容姐打理。天一閣的生意原來一向都還是不錯的,這容姐性格潑辣,長相妖嬈,人稱容妲己。容姐做事精明利索,處事圓滑,這幾年倒也是把天一閣打理得井井有條,規模也是越做越大。加之天一閣背後有白駝山撐腰,方圓黑白兩道都會給些面子,生意是越做越紅火。″

"不過,近段時間,有傳言說…說…"莘瑤琴支支吾吾,不敢繼續往下說。

"傳言什麼?你不要怕,仔細說來。″楊康這才想起莘瑤琴還跪在地上,趕緊將她扶起,讓她繼續說下去。

"稟主人,是近段有傳言白駝山喪主,不知是哪裡的謠言。因為沒有了白駝山的庇護,常有人過來生事,鬧事的次數多了,不少以前的老主顧也就不敢再來光顧。″

莘瑤琴繼續說道:"若不是容姐一方面幾次想辦法穩住來鬧事的,保住了天一閣姐妹的安全,另一方面採用一些詩詞會友的新穎方式吸引眾多文人騷客的追捧,恐怕天一閣難以支撐下去。″

……

這邊楊康和莘瑤瑤還在說著話,那邊黃蓉可是沒有了耐心,她沒好氣地對歐陽鋒說:"這位小王爺在風花雪月,卻把你老人家晾在這,可不是很尊重你哦。"

歐陽鋒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康兒,自然有他的事情要做。我自己平時只醉心於武學,從來不管這些事務,如果康兒不去打理生意,白駝山莊那麼多人吃什麼,用什麼呢?″

"打理生意?哈哈,這時候恐怕楊康正在與那什麼花魁在親親我我,良宵共度了。有這樣打理生意的?而我們還在這,難道要等他到天明?"黃蓉還是憤憤不平。

"嘿嘿,不會的,這點我能肯定。"歐陽鋒又是淡淡回應道。

"不會?不會才怪。那楊康從小養尊處優,我看他和那個歐陽克一個德行。"黃蓉心想那莘瑤琴長得如花似玉,加之楊康有白駝山主人的身份,楊康不可能放過莘瑤琴,肯定是已把她佔為已有了。為何這歐陽鋒還會如此肯定楊康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