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容府大門,夏荷說:“小姐,女婢剛才吃了容府的糕點,可好吃了,我去買點,小少爺應該很喜歡。”

夏荷說完快速的跑了,好像狼追上了一樣。

剛才夫人讓她跟著小姐,到了榮府門口,她從馬車上下來,看到三皇子不滿的眼神,她感覺那個眼神也能殺了她。

楚逸澤和顧欣月坐上馬車。

“欣月,朝陽公主的生母趙貴人是一個外放小官的女兒,不知什麼原因,那年我四歲,朝陽五歲,我們在玩藏貓貓,我倆偷偷藏在她母妃的寢宮裡,希望趙貴人找我們。”

“突然我們聽到有人激烈說話,我倆快速藏在櫥櫃裡。”

“皇后身邊的嬤嬤帶著兩個宮女,他們拉扯著趙貴人,把她按倒在床上,把一張浸溼的紙放在趙貴人的臉上,她說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的事情能是趙貴人管得著嗎?”

“她們走後,我和朝陽喊趙貴人,怎麼也喊不醒。後來我們找到母妃說這件事情,母妃說這件事誰也都不能說,包括我父皇,母妃還讓我們發誓了。”

“之後朝陽過繼到母妃名下,他的外祖家牽連貪汙賑災銀兩被滿門抄斬了。”

“後來我和朝陽長大了一點,就讓那嬤嬤溺水而亡,那時年齡小,不懂事,現在想想,因為我倆的魯莽中斷了很多線索,應該讓她生不如死。”

楚逸澤斷斷續續的說完了,顧欣月默默地聽著。

“欣月,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心狠手辣?”

“沒有,你們也是為了生存,你母妃不是讓你起誓了嗎?你還告訴我?”

“那時我們沒有自保能力,母妃害怕。現在不一樣了,欣月,我所有的事情我都願意告訴你,只要你想聽。”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別再想了, 我們把現在過好。”

“你再等幾天,你大伯母的事情,父皇已經在派人查了。”

“我派人查了,也沒有查出所以然來,大伯母一切都正常,沒有異常。”

“你身邊的人他們都知道,所以你查不出來個所以然。父皇的人他們不知道呀?”

“那個院子大伯母租出去的,跟他也沒大多大關係,皇上怎麼會查她呢?”

“但是我給父皇和太子提議,任何可能都不能放棄,他們就派人查了。”

“我大伯母可能做夢也沒想到我父親關在她的莊子上,我覺得她沒有參與父親的事,沒有任何動機,我從假山上摔下來是大伯母身邊的王嬤嬤推的,你好好查查她吧。”

“以前的人不查了?”

“以前我和孃親院子裡的人,除了孃的陪嫁的人,其他人的身契都在大伯母那裡?現在我們院子裡的人的身契都在我們手裡。你想查誰你查吧,說不定有大發現呢?”

“有這機會,我幫你查個底朝天。”

顧欣月看著楚逸澤說道:“你幫我查查大伯母生大姐姐的前後的所有事吧?\"

“為什麼不查你大哥,查你大姐,難道你大姐身份可疑?”

“不是可疑,我大姐確定不是大伯母生的?”

“你確定過了?”

“我親自檢測的,不會錯的。”

“你滴血驗親,沒被你大伯母發現。”

“地穴驗親不一定準確,我檢測的發現不用抽血。”

“你這麼厲害,以後我需要鑑定是不是親子就找你好不好?”

“好,你可以把他們的頭髮各一根給我,或者我當跟他們近距離接觸。”

“嗯”。

到了梨花巷,楚逸澤扶著顧欣月下了馬車,顧欣月看到夏荷拎著兩包糕點站在門口等她。

顧欣月看著楚逸澤說道:“你的馬伕該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