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站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世界上相似的人,總是不缺的,自然沒有云不染的那種假設了。

雲不染也明白羅溶月想表達的意思,可他的眼神卻始終落在這沐雪的身上。

他仍舊是不死心,他從身上掏出了一瓶藥劑,“但凡經過我們雲城拍賣會手的人,都會對這個藥劑產生反應,羅小姐要是想讓我打消念頭,總得讓我信服吧?”

秉持著誰懷疑,誰舉證的原則,羅溶月對著拿起藥劑,就要往雲不染嘴裡灌。

雲不染從來沒見過這麼虎的女人,他真的是怕了,他動手將羅溶月推開,藥劑也順勢灑了滿地。

他終於再也維持不住面上的和善,“你幹什麼!”臉色也冷了下來。

羅溶月的目光卻緊緊盯著雲不染的手,他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經過手,什麼的。

她看著那雙手,似乎受傷已經滿足不了她了,“沐雪,將他的手砍下來。”

沐雪十分聽話,拿著雙月彎刀就朝著雲不染的手腕划過去。

雲不染為了保護自己的手,硬生生將手背在身後,躲藏著面前的危機。

羅溶月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哪隻手碰了她,我就要你的那隻手,剁成肉包子喂到你肚子裡去,畢竟吃什麼補什麼。”

他既然沒了手,總得吃點兒帶手餡的包子,補補缺失手的遺憾吧?

雲不染也算是反應過來了,他大聲喊,“沒碰過,我真的一根指頭都沒碰過。”

羅溶月看向沐雪,那眼神中滿是詢問,似乎在問她,是不是真的沒有碰。

別人扒了她的衣服,眼前這個人她沒見過自然是沒碰的。

所以,沐雪作為一個乖寶寶,還真就點了頭。

羅溶月讓沐雪回到了她的身邊,“雲公子這嘴,還是將話說清楚的好,否則哪天說不出話了,也只能怪自己嘴太慢。”

雲不染喘著氣,倒不是他自己不爭氣,也不是他的人不爭氣。

而是他的人連動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在剛剛全部被一刀封喉,屍體在地上躺排排呢。

羅溶月見他還不走,總算是好心地開了口,“雲公子的拍品不是丟了嗎?趕快去找吧,不然一會兒下面你該壓制不住了。”

雲不染雖然心中知道,人絕對是在眼前,可他就是不能直接將人帶走。

眼前的人,他沒一個是對手的。

本來當做拍品的那個女人,應該是被下了軟筋散,不能使用內力的。

想來應該是一旁站著的,另一個一直不曾出手的那人吧?

待到房間全部安靜下來,羅溶月看向一左一右守在自己身邊的兩個人。

她現在不想照鏡子,生怕自己會變成軸對稱圖形。

“說說吧。”

沐雪想跪,羅溶月便一腳踹了過去,“想跪,出去跪,別在我面前礙眼,讓你動嘴,沒讓你軟腿。”

羅溶月看向另一個人,“她不想說,你來說。”

顯然,這個就沒有沐雪穩當了,她心頭一顫,支支吾吾地攥緊了沐雪的手臂,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給不出來。

沐雪終是嘆了口氣,“小姐,她是我妹妹。”

“哦,身為獨生女的你,竟然有個同父同母的妹妹。”

羅溶月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滿,沐雪以前就和她說過,她是獨生女,這又是從哪個河溝裡冒出來的妹妹?

“同父異母。”沐雪強調了一下,她倆的關係。

這麼來說,羅溶月可就更好奇了,同父異母是怎麼生出這麼像的孩子的呢?

沐雪看出了羅溶月的疑惑,再次開口解釋,“她母親是我母親的親妹妹。”

羅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