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的意識在漆黑的深海中沉浮,卻隱約能聽到哭泣聲。

好熟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個女孩。

一個很熟悉的女孩子。

他下意識感到不安,想要安撫那哭泣的女孩。

卻發現自己完全做不了什麼。

自己的身體毫無反應。

我什麼都做不到?

下一刻,無數的記憶如同播片的電影般飛速掠過。

屬於記憶令使的權能在此刻顯現。

無條件記錄下他暈過去之後的事情。

臨淵自己站在飛霄與流螢中間,結結實實地擋下了攻擊。

隨即暈死過去。

他沒敢用模因,而是選擇臉接大招,充當肉盾。

避免有一方被波及。

看著重傷的臨淵,兩個女人頭一次達成一致,宣佈暫時停火。

先把臨淵送過去搶救再說別的。

打架歸打架,但她們很記得自己是為什麼打架。

臨淵要是都沒了,還打什麼?

臨淵也是頭都大了。

自己充當二女之間的緩衝帶,硬扛那兩下攻擊。

差點沒把自己送走。

但看到兩個女人都沒什麼事,也就放心了。

以後,可不能再讓她們打起來了。

起碼動靜不能那麼大。

自己得鎮得住場子才行。

之後再來一個雷電芽衣,真要再掀起混戰還了得?

這種事情可不能再來了。

星說的對,這的確是家庭糾紛。

但也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大動靜的家庭糾紛。

別人家出點什麼事情,一般都是吵架,打架,摔東西。

自己家可不一樣,鬧點小動靜也是能讓仙舟震三震的。

動輒就是令使大戰,不開心還會爆星。

剛才還差點把自己這個令使也搭進去。

完了,現在是飛霄與流螢。

還有一個雷電芽衣呢。

就是不知道她在哪。

兩個就已經夠頭疼了。

再加上一個雷電芽衣。

以後這日子咋過啊?

流螢打飛霄,飛霄打雷電芽衣,雷電芽衣打流螢。

都能湊出一場晉級賽了。

閒的時候還能打打排位。

造孽啊……

三次模擬造三次孽。

兩個女人都已經如此,再加一個豈不是要自己的命?

我下次絕對不模擬了!打死我也不模擬!

修羅場肯定是會越看越多,但自己的命就一條啊!

伴隨著意識的逐漸清醒,臨淵也開始感應到自己的身體。

但還無法完全甦醒。

這時,他似乎感受到有一個人在摸自己的手腕。

這情況。

是醫生在把脈嗎?

身邊還有一個稚嫩的聲音,不時發出嘆息聲。

“嗯,這情況,哎……”

隨後,伴隨著椅子的移動與房門的開啟。

臨淵清楚地聽到幾個人的對話。

“誰是傷者的家屬?”

這在影視劇裡,基本上都是醫生要宣佈病情了吧?

“龍女大人,我是他愛人。”這是飛霄的聲音。

緊接著流螢也站起來說道:“我也是他愛人。”

“額……”白露掃了一眼眼前的這兩個絕世美女。

她這位龍女大人治病是一把好手,但對於家庭倫理肥皂劇。

還是有些把握不住。

白露不確定地問道:“所以你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