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圍住他們的人,也紛紛拔出了長劍,為首的人道“要想安然離去,交出錢財,可饒你們不死。”

“你們賭坊玩不起?輸了還硬搶?”黃景之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這些人是賭坊的人。

十萬兩不是個小數目。

那管事的貪心,想要贏得這筆錢,卻沒考慮一旦輸出去的後果。

現在,錢已經給出去了。

他交不了差。

只得派人來搶回去。

若是旁人,或許就真的給他們搶回去了。

可惜了。

黃景之內心冷笑。

賭坊養的人身手都不錯,可惜,趙然三人也不是泛泛之輩。

三人呈三角之勢。

將蕭嬋的馬車護得密不透風。

那些人想要靠近馬車都難。

別說將馬車上的錢搶走。

一個個被揍的倒地不起。

趙然冷喝“再不識抬舉,就直接殺了你們。”

那些打手被嚇得不輕。

黃景之駕著馬車緩緩離去。

趙然三人乘著馬車跟上。

留下一群打手面面相覷。

“現在怎麼辦?回去怎麼交差?”

“實話實說就是,打不過也不能賠命,我們本來就不是籤的死契。

當打手們鼻青臉腫的回到賭坊。

管事感覺天塌了。

十萬兩?

他怎麼填這個窟窿?

趙然三人將蕭嬋送回到葉家,也沒得來蕭嬋一個眼神。

只得悻悻的直接去了校場。

去的路上,趙然與陳立對視。

兩人無聲的交談。

趙然:“我們不會有事吧?”

陳立:“不會,葉姑娘不至於因為我們笨就要我們的命。”

趙然:“我是那個意思嗎?”

陳立:“那你是什麼意思?”

趙然:“沒什麼意思。”

陳立:“你說沒意思就沒意思嗎?你的眼神是沒意思嗎?”

趙然:“那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陳立:“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趙然:“你都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你說我眼神是什麼意思?”

陳立:“你本來就有意思。”

趙然:“你說我有意思,你又不說我有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鄭成:“你倆什麼意思?我還在呢?你們就擱那眉目傳情?”

陳立:“......”

趙然:“我記得你念過書的,眉目傳情,是這麼用的?”

鄭成:“誰叫你倆揹著我打啞謎。”

趙然嫌棄:“反正說了你也不懂,浪費口舌。”

鄭成:“那你倆繼續眉目傳情。”

趙然:“......”

陳立:“......”

帶著不悅

趙然三人回到校場就吹響了號角。

睡得深沉的學子聽到響聲,哀聲連天的起床穿衣。

“哎,什麼時候才能回家睡個好覺,我想家裡的軟床,我想睡個一天一夜。”

“我想外出閒逛,天天窩在這裡,每天不是死記硬背,就是操練,幾天而已,我卻感覺吃了一輩子的苦。”

“怎麼就沒人來心疼心疼我們。”

幾個學子交談間。

周義已經跑出去集合了。

“周義這小子,每天真積極。”

“可不是,昨日我們都睡了,他還在練拳,多晚才睡,他怎麼還這麼充沛的精力?”

“別聊了,再耽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