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夢姐與咱們二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才情出眾,琴棋書畫無所不能,深受東城豪門長輩們的青睞。若我是雲西茉,定會識趣地主動退婚,成全這段情緣,不去做那惹人嫌的第三者呢。”

“哼,她這趟來,該不會是專程找二爺,企圖挽回些什麼吧?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替代品罷了。”

“絕對是這樣。咱們能踏進這皇冠一品,全靠時二爺的福氣,雲西茉?我可沒聽說她有這裡的會員卡?如果不是為了時少,她怎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如果她說是來找別人的,你們信嗎?哈哈……”後面的公子哥起鬨道,“反正我是不信。”

時赫深表面波瀾不驚,實則嘴角不經意間上揚了幾分,他緩緩站起身,目光投向了雲西茉所在的方向。儘管他與雲西茉訂婚,他不愛雲西茉,但是看在雲西茉身為雲家嫡系的大小姐份上,他倒也不介意享受這份被她痴戀的樂趣。

時赫深的眉頭愈發緊鎖,注意到雲西茉似乎並未察覺他的存在,便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後面的幾個公子哥們幸災樂禍的起鬨看戲。

然而,經理立馬將這些公子哥帶到時少早已預訂好的座位上。

雲西茉追不上狗友,走散了,正想找個向侍者問。

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男聲,時赫深緩步走她面前,目光自上而下審視著她,語氣中透露出不悅:“現在終於想起來找我了?”

未待雲西茉開口,時赫深瞥了眼手腕上的名貴手錶,言語間滿是冷漠與不耐:“我沒空陪你耗,你更不值得我浪費這寶貴的時間。你追到這裡不能改變什麼?”

他話鋒一轉,命令道:“立刻去秦家,給秦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雲西茉滿臉問號:“???”腦子有問題是吧?

一臉茫然地看向時赫深,片刻後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自大的男人竟是她的未婚夫。

雲西茉氣笑了:“自我感覺良好是吧?你憑什麼認為我是來找你的?”

“你以為我來皇冠一品是為了追你嗎?真是可笑!”

時赫深眉頭緊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裝了,這裡不是你胡鬧的地方,趕緊離開。”

雲西茉輕輕揉了揉額頭,面容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我來這裡自然是吃飯,時赫深,你突然出現,還對我指手畫腳,到底是誰在打擾誰?”

這番話,與她往日裡對他的乖順截然不同,其間的冷漠如同寒冰。

時赫深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驚愕之中夾雜著難以置信。他從未想過,雲西茉會用這樣的態度與他對話,這完全顛覆了他對她的認知。

突然間,一陣笑聲悠然響起,其中夾雜著幾分不羈與輕浮,但細細品味,又似乎蘊含著淡淡的冷漠與疏離。“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還真不知,時傢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橫行霸道?

時家的繼承人居然也學會了螃蟹步,橫行無忌?連吃個飯都要剝奪?”

男孩身形頎長,身姿挺拔,一襲黑色風衣微敞,裡面的白色襯衫露出幾粒未扣的扣子,肌膚在燈光的映襯下更顯清冷如玉,宛如精心雕琢的瓷器,散發著獨特的光澤,自成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

雲西茉聞言,緩緩轉身,鳳眼幽怨極了:“你就不能走慢些嗎?”

狗友輕笑,單手悠然插入口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這不是趕回來找你的嗎?下次記得緊緊跟上我的步伐。”

時赫深看著兩人的親暱聊天,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來:“我教育自己的未婚妻,何時輪到你邊遲來多管閒事了?”

邊遲愣住了,少爺的脾氣瞬間爆發,嘴裡不禁蹦出一句:“我草!”話音未落,“別講髒話!”雲西茉的聲音緊接著從他背後響起,同時她的雙手緊緊挽住他的胳膊,彷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