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朕看看柳大會長是怎麼掉金豆豆的。”

陳凌雲端正了嗓音嘲弄道。

聽到這話,柳詩音抽泣的更厲害了。

“鮑里斯,難道我很像反派嗎?”

陳凌雲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鮑里斯問。

“一點不像。”

聽到老實穩重的老鮑都這麼說,陳凌雲鬆了一口氣。

“應該說反派像您才對。”

陳凌雲滿頭黑線,但是不妨礙自己繼續玩弄柳詩音。

他用腳尖抬起柳詩音的下巴。

“柳家的大小姐,哭起鼻子來,原來就是這個樣子捏。”

陳凌雲望著少女那張哭花的臉,咧開一個嘴角。

“你...你太欺負人了!”

柳詩音憤怒的說,但是帶著哭腔的聲音反而讓這句話聽著有些可愛?

這種把高高在上的清冷校花打到哭鼻子的事情,怎麼還有種征服欲?

陳凌雲意識到這點,趕忙深呼吸了一口氣,靜下心,壓下自己不斷上揚的嘴角。

望著少女這悽慘的樣子,他二話不說,一記手刀就敲在她的脖頸上,把她敲暈過去。

而後直接扛起她,走向了校長辦公室。

......

“同學,校長辦公室怎麼走?”

陳凌雲路上隨便找了個人問道。

他壓根沒去過校長辦公室,還真不知道在哪。

鍾會看到對方肩上還扛著個人,趕忙給對方指了指方向。

“謝謝啊。”

“等等,同學,我問問這是咋回事?”

鍾會連忙拉住了轉身就走的陳凌雲。

指了指他肩上的人。

由於柳詩音的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所以面前的鐘會並不知道這是柳大會長。

“哦,她啊。”

陳凌雲說著,還抖了抖肩上的柳詩音。

“我倆切磋,不小心傷到她了。”

“那你不直接送醫務室,去找校長幹什麼?”鍾會好奇地問。

“因為她身份有點特殊。”

“有多特殊?”

“她叫柳詩音。”

......

“什麼玩意?!”

“你還真把她給打了!”

校長“嘭”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驚疑不定地望著面前的陳凌雲。

“是她先惹我的。”

陳凌雲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雙手抱著腦袋,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我不說讓你忍忍了嗎。”

校長語重心長地說。

這下可是連他都保不住陳凌雲嘍。

“是她先來找茬並且先動的手。我屬於正當防衛啊。”

“俗話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斷骨殘筋。”

“她要是不來找我的茬,我能打她嗎。”

“況且你也知道,惹我的都是什麼下場,不是斷骨頭就是斷經脈,她啥也沒斷,修養兩三天就能好了。”

陳凌雲攤了攤手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唄?”

校長滿頭黑線,質問道。

“不然呢?”

陳凌雲理所應當地反問。

“真是服了你了。”

校長見他這麼擺爛,知道和他沒什麼好說的。

索性走到柳詩音旁邊,捏起她的手腕,探著她的靈脈。

見只是腹部和後背受到了些傷害,便鬆了口氣。

“你還算知道些輕重。”

校長冷著眼瞪了一旁的陳凌雲。

隨即從儲物戒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