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談了很多,印嘉的世界過於複雜,以往的經歷讓她成熟冷靜,無法向任何人敞開心扉。所以沒有大多數女人的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我來找印嘉並沒有抱多大希望,感情的事我最不喜歡就是旁人的——勸。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需要旁人來指手畫腳,更何況姍姍和印嘉之間還不是正常意義上的感情,這也是我今天才來找她的原因。

我問印嘉:“你,喜歡姍姍嗎?”

印嘉沉默許久,淡淡回:“我不會有另一半,即使有,不會是女人。”

一切,塵埃落定。

我們在咖啡店門口分別。

我先打了輛車離開。車開出去不遠,我下意識的回頭。

印嘉還站在門口,她垂著頭看手中的手機,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在蕭索街口,身形透露出一股子落寞感。

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剩下交給天意,和她們。

我沒把去見印嘉的事跟姍姍說,只是會時不時關心她的狀態。

如今,她把重心轉移到工作,準備在十一來臨時好好賺一把,然後請我們出去旅遊,去巴黎島,去馬爾地夫。

群裡徐柔安和王芷晴都非常開心,都迫不及待等她的滿載而歸。

望著手機螢幕裡貌似灑脫的文字,我的心裡不由得替姍姍難過,希望時間真能沖淡一切。

我和姍姍很像,對於看不到前路的感情,只能將時間用於工作。

自從相親宴一會,又是許久沒他的訊息,彷彿人間蒸發。

夜深人靜時,我抱著腿坐在陽臺,想著,他最近過得好嗎?有沒有按時吃飯?他的胃還疼嗎?我為他裝好的養生茶包有喝嗎?他,跟她在一起了嗎?

我沒哭,只是眼睛酸澀有些起霧而已,沒事,擦擦就好。

我的禁令一解除,各種報道宣傳重新大張旗鼓。

之前造謠我的人已經被抓,目前律師要求公開賠禮道歉,至於有沒有人指使,那人咬死不認。

勿怪我多心,發生這麼多巧合的事,由不得我不多心。

我和呂俊見面的事,怎麼傳到齊非淵那兒;我去給齊非淵熬粥,是誰通知林方媛;在公司慶典上的事,是誰傳出去的?

還有許多,不勝列舉。

甚至於有些疑神疑鬼,是不是有人在監視我,畢竟我能監視別人,別人當然也可以。

我沒閒工夫想,明星的生活本就是暴露在外,反正沒做虧心事,不怕人跟。

【千金】全部播完,觀看人數穩穩過百萬,被媒體人評為華國偶像劇的經典之作。

我和管成這對新出爐的cp,到處捆綁撈,呃,營業。劇迷評價,讓我們這對'渣男賤女'永遠鎖死,省得出來破壞廣大男男女女的感情。

為配合宣傳要求,我和管成的經紀人聯合要求我們假裝甜蜜恩愛。

於是,我們牽手走紅毯,拍照時互相微笑對視,管成為我整理裙襬。

隨著照片和影片曝光,亦真亦假的新聞,使得我和管成談戀愛的訊息,像是被實錘似的一下子擴散開來,被雙方粉絲們合夥推上熱搜。

老萬稱,這是常用的營銷手段,搞個氣氛,過不了多久等熱度降了,就沒人記得。

我無所謂,就是怕管成女朋友吃醋。

他的女朋友,我見過,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倆人在學校裡就開始談戀愛。那時管成沒什麼名氣,是小姑娘陪著他一點一點熬到今天。

所幸小姑娘大大咧咧,不僅不吃醋,還拉著我要簽名,連同給管成帶的可樂雞翅全扒給了我。

望向他倆,管成帶著笑意寵溺的看著女孩兒,女孩兒開心活潑的訴說她工作中的各種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