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知道好幾年前,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反腐大案嗎?”

我點頭,“當然,試問,全國人民哪個不知道。”

“印嘉就是其中一位苦主,她是受害人之一。”

我驚訝,確實有點意外。我想到她臉上那道醜陋的疤痕,如果真是那幫惡人做的,真真是死裡逃生。

聽說裡面好多涉及女性的案件,基本都無生還,且死狀恐怖。其中有個是全身赤裸直接扔到河邊,全身沒一塊好肉。

這還是公開的,不公開的聽說更嚇人。

那時老師叮囑我們,下課後直接回家,不可在外逗留。

陳姍姍還說:“她之前做服務員,因為長的好看,被那幫壞人看上。印嘉奮力反抗,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幾個壯漢的對手。他們劃破她的臉,把她打成重傷。後來雖撿回條命,終是傷了根,她永久失去了生育能力。”

氣氛一下子有些壓抑,以至於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難怪她要問命運,印嘉所經歷的一切,實在是超乎常人所能想象的範疇!

那簡直就是場噩夢,讓人不寒而慄的噩夢。

好在正義雖晚但未遲到,那幫喪心病狂的壞人終於被繩之以法,受到應有的懲處。不僅給深受其害的印嘉一絲慰藉,也避免今後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我嘆口氣,“她,確實是個堅強的人。還好她能走出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是,我打心眼裡佩服。”

“所有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環境造就人。你看王芷晴,天生的小公主,家庭幸福,無憂無慮,這是命。印嘉的過往也是命,兩人沒有可比性。重要的是自己的想法,怎麼過自己的生活。”

“說的容易,做到難。”

“確實,如果我遇到印嘉同樣的事,估計~”

我和陳姍姍,相顧無言。

我沒把印嘉的事告訴齊非淵,畢竟是別人私事,沒必要人人都講。

上次他見林方媛的事,我倆挺默契的刻意忽略。就算爭論,只會是個死迴圈。

假期結束後,我回到公司。

老萬見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帶我去做造型。他打算拍組大片,準備接廣告。

他說,為回籠資金,製片人打算用邊剪輯邊播的方式,儘快上架。他看過前兩集,有信心我一定會火。

就有一點很奇怪,就是劇集上架前必須得經過資方確認,這在以前從沒有過。

我心裡默默吐槽了下某個神經資方,以為他只是說說,沒想到來真的。

不過,我對老萬認為我會火這點,不明白他究竟哪來的自信。不管了,咱也不懂,聽安排就是。

他帶我去了家專業造型工作室。

又燙又染,足足六個小時,感覺屁股都快開花了,才等到造型師的一句“oK”。

我看著最終成果,已經形容不出鏡子裡的自己。

人都說換髮型等於換頭,此時才體會出這句話的意思。留了許久的黑長直徹底消失,換成偏紅棕的微卷發,正好到眉上的空氣劉海,讓臉看上去更小。

我撇撇嘴,不是太喜歡。可其他人顯然跟我不在一個頻道,個個嚷嚷,“太完美了”,“好漂亮”之類。

等拍完照回去都快深夜。

我坐在王姐的車裡,困的實在熬不住,水靈靈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望著熟悉天花板,半天都沒搞清楚,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腰間上熟悉的觸感,讓我轉頭看向旁邊某人,他睡的挺沉,看樣子我能回來,應該是他的傑作。

只是,這個混蛋估計嫌我衣服髒,全扒了不說,好歹給我穿上件睡衣不是,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