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靜的趴在他懷裡,開始有點幻想和齊非淵是不是真有可能,結婚、生子、白頭到老。

心裡很慌,我不敢用自己的未來去賭那麼點幻想。如果沒有遇到之前那些玄幻的事,或許我不會糾結,會開心的立馬答應,和他一起暢想幸福生活。

可我過不了心裡那關,總覺得有根刺紮在肉裡,拔不出來,無時無刻在用疼痛提醒我,別傻別衝動,你不過是個配角,註定要為主角獻上身上所有價值,包括血肉。

“撕~”

齊非淵突然傳出一聲痛苦的吸氣,我趕緊抬頭,發現他揉著他的太陽穴死命按壓。

我立馬幫忙揉著,焦急的問:“你怎樣,很疼嗎,我們馬上去醫院看看吧。”

他按住我的手,搖搖頭,片刻後神色才緩緩恢復正常,扯出個安慰的笑意,“沒事,別大驚小怪,老毛病而已,好久沒發生都快把它忘了。”

“哪能不大驚小怪,醫生不是建議你去看精神科嗎,我陪你去看看吧,老頭疼也不是個事。”

“不用,我去看過,全是屁話。”

“醫生怎麼說?”

齊非淵盯著我,眸色深沉,過許久才淡淡開口。

“他說,我的部分腦神經在某些想法或者舉動出現時,會有激烈的排斥反應,這種反應為何產生不得而知。而他的治療方案更為可笑,依照我的描述,如果想避免疼痛,最好就是避開源頭,遠離事主。可是~”

他離我越來越近,最終將他的唇貼在我的唇上。

他說:“多多,我怎麼可能遠離你。即便痛死,也要死在你身邊。”

他說:“別有負擔,即使有也沒用,我不會放開你。”

他說:“林多一,你不許離開我。”

......

晚上睡著後,有個從未出現過拳頭大小的光球,閃著溫暖光暈突兀的出現在我夢裡。

光球晃晃悠悠,上下蹦噠幾圈後,光暈閃了閃,乍然發出聲響。

“哈囉,林多一,你好呀,初次見面。”

“先自我介紹,我其實是個群體意識的產物,形象點解釋,就是群體發言人,而這個群體就是讀者。”

“你應該是知道了,你所在世界是作者創造出來的小說世界。”

“本來作者寫小說,講述她想表達的故事很正常。奈何這個作者,由於她之前的作品,與某些真心實意闡述意見的讀者們槓上了。”

“她開新文後更是一意孤行,不把讀者放眼裡,繼續無視讀者們的觀點,態度極其惡劣。讀者們新仇舊恨裹在一塊,對作者的行為進行各種抗議。”

“本來,抗議行動只在現實世界,未成想作者與讀者的博弈,會影響到她的小說,神奇的將虛幻世界獨立化。”

“讀者是最早發現變化的,那時作者因私事,停更數月。你從出生到長大的環境,都算是作者的正常構建,而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和女主的性格。”

“按作者的人物設定,你應該因為家庭的變故,內心陰暗,嫉妒加上因愛生恨,最後會自食惡果。而女主溫柔善良,聰明漂亮,與男主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實際卻是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善使手段的綠茶婊。”

“作者回來後,讀者有表達過異常,可作者像是完全沒看見變化,依舊我行我素。造成結果就是,你被強行更改性格,使你更符合傳統言情小說裡,集美貌毒辣強取豪奪於一身的惡毒女配。”

“但是女主沒有變,而男主明顯處於感情混亂,無法理清自己真實想法。”

“讀者們不斷反抗,認為作者不能隨意更改人性格,嚴重干涉人的自主意識,沒有人權。而為人陰暗、表裡不一的女主,有違健康網文要求。”

“許是讀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