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長老會並不是一開始就對伽塔納抱有敵意的。

主要是伽塔納想要的權利是從他們手中分走的,所以長老會的諸位並不樂意與其分享權利。

內部的腐敗已經從內到外將蟲族上層腐蝕個透徹。

所以當他們見到戈鳶時,可是恨不得立刻將其除掉,避免節外生枝。

“戈鳶身後的那隻雌性似乎從未見過,是從哪兒弄來的替代品?”

“不知道,你自個兒問問去。”

“放屁!我看就是伽塔納故意弄過來噁心我們的!”

“說不定也是和我們一樣,用細胞分裂技術培育出的蟲母。”

幾位長老湊在一起,密謀除掉伽塔納的大計。

然而他們幾個老傢伙圍在一起,而且說話聲音還這麼大,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沈青青和戈鳶站在原地,聽著幾位長老商量著怎麼才能讓伽塔納滾蛋。

“那個,戈鳶……他們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說伽塔納壞話?”

“也不算是明目張膽吧,畢竟他們還圍成一個圈呢。”

戈鳶接過雞尾酒一飲而盡。

雖然不想承認,可看到那幾張熟悉的臉還是忍不住想要給他們幾拳。

“長老會里面的都是些老東西了,耳背很正常。”

“哦,知道了。”

等長老們密謀完,卻發現戈鳶和那個沒見過的雌性已經不見了。

於是又開始著急忙慌地去找她們。

五個長老和兩個雌性在晚會上兜圈子。

像是在遛狗。

這次召開晚宴的是侯爵大人,莉莉安的叔父。

此次晚宴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為了將莉莉安推上蟲母候選人的位置。

因此侯爵並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礙他。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起了效果,沈青青總覺得臉有點燙。

和那時候在飛船上差不多的感覺。

而她又很不巧地和戈鳶走散。

仗著伽塔納的勢力為所欲為的戈鳶,並不覺得他們敢在宴會上鬧事。

就放心地讓沈青青自己玩。

喝了點酒就不認人的沈青青摸著牆走到露臺,藉此讓自己酒醒。

不過沒什麼效果就是了。

一直在人群邊緣處的年輕將軍注意到了這裡,快步走過去扶起即將倒在地板上的沈青青。

“這位小姐,你還好嗎?”

高傲帶著點不羈的華麗聲線從上方傳出,沈青青眯起眼睛想要看清來人。

但酒精上頭以後不要說是認人,哪怕是蘋果和香蕉她都辨認不出來。

加上那人穿的也是一身黑,長髮,嚴肅的表情讓她想起了那個熟悉的人。

嘴裡唸叨著撒恩斯特的名字,接著就往男人懷裡鑽。

被主動抱住的男人僵直了身體,慌忙地將想要往他身上撲的雌性推開。

因用力過大,導致沈青青腦袋結結實實撞上了牆。

很沒骨氣地暈了過去。

徳斯克:我也沒有很用力啊!你快起來!有人看我們啊!!

但已經暈過去的沈青青不能給他回應。

徳斯克面色蒼白,為什麼他剛回來就碰上了只訛蟲的雌性?

天殺的!

本著關心呵護單身雌性的原則,徳斯克將沈青青抱起來,準備弄到自己屋裡。

“那不是徳斯克爾一脈的次子徳斯克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懷裡還抱著一隻雌性誒!”

“什麼?!那傢伙居然還能泡到雌性?你不是在騙我吧?”

“你自己看嘛。”

“天吶!可是為什麼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