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金將黎茗拉進屋:“人沒事就好,給大人準備了熱水,先來暖暖身子。”

想到77說的話,黎茗原地蹦了兩下:“你們該幹嘛幹嘛,我真沒事,你們看我現在,渾身都是勁。”

黎茗好說歹說,黃渠他們最後還是自己收拾了隔壁屋子,留宿在旁邊。

狗兒爹知道了,也走過來幫忙收拾屋子,嘴裡還解釋著這間屋子不住人的原因。

“這幾間屋子潮得很,沒想到這幾天天氣好,倒是曬得沒有黴味了。”

黎茗知道他在撒謊,並沒有拆穿,只是問了另外一件事。

“秦先生,方便問一下您的腿是怎麼回事嗎?”

狗兒爹的反應沒什麼變化,只是沉聲答道:“老毛病了,聽別人說,叫什麼家族遺傳。”

“家族遺傳?”黎茗突然想到前幾天聽到的那幾句歌謠。

[狗兒跑,狗兒叫,狗兒從小不跛腳。]

狗兒爹似乎是知道黎茗在想什麼,聲音也帶了一絲想念:“狗兒她娘會點醫,多虧了她,狗兒才沒有和我一樣。”

說話期間,一間屋子已經收拾好,狗兒爹打算去另一個屋子繼續收拾,被黃渠攔住:“秦先生,不用麻煩,我們兩個大男人,擠一晚就行。”

“那哪行,在我們緣偶村,苛待客人那都是遭人笑話的,不成不成。”狗兒爹一擺手,雖然腿腳不方便,但是跑得快,直接來到對門的屋子繼續收拾著。

晚上,幾人吃完飯就早早歇下,然而零點的煙花卻一日都沒歇下。

本來吃完藥熟睡的黎茗,被窗外的光亮和聲響驚醒,她開啟燈坐起來,一直玩遊戲到凌晨一點,窗外的犬吠聲停止之後才又躺下。

一晚安寧,黎茗再次醒來已經早上八點,明明昨天吃了藥已經沒什麼事了,怎麼睡了一覺醒來,還是感覺身上這麼重。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身邊躺著一個人,一隻手和一隻腿還搭在她身上。

“招招?!”

喊出狗兒的名字後,黎茗看了看緊鎖的門和已經被開啟的窗戶,自己明明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狗兒是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

狗兒一看她醒來,一臉興奮:“姐姐,你醒啦。”

黎茗坐起來,疑惑地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沒叫醒我?”

狗兒一臉羞澀:“姐姐睡得沉,我瞧著姐姐好看,一時間看痴了,忘了叫你。”

黎茗指了指門窗:“我都鎖著,你是怎麼進來的?”

狗兒沒有說話,只是將雙手握拳往前遞。

黎茗愣了一下,想到昨天狗兒說的那個驚喜,往前湊了湊:“讓我開啟?”

“嗯嗯!”

黎茗先開啟了狗兒的左手,左手是一串鑰匙,她不解的看向狗兒:“這是?”

狗兒將鑰匙塞給她:“是房門的鑰匙,我就是靠這個開啟了姐姐的門。”

“那這些鑰匙你給我做什麼?”

狗兒笑著沒有說話,而是將右手也往前遞了遞。

黎茗又將她的右手開啟,在狗兒右手手心中,靜靜的躺著一枚萱草花髮夾。

她小心翼翼地接過髮夾:“好漂亮,送給我的嗎?”

狗兒點點頭:“你:()恐怖遊戲降臨,我做詭異躺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