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時,辰安探尋了無數次系統給的空間,卻沒收穫任何額外之喜。

不過,好事也是有的,須無痕查了許久,沒查出辰安有問題,放心了不少。

同時,經過兩人不懈的努力,後山的魔修少了一半。

少的那一半,不全是被辰安收入了麾下,還有不少察覺到異樣,溜走的。

即使成了這樣的局面,也沒人懷疑到天緣宗宗主頭上,只當是魔修為了提升修為,互相殘殺導致的。

但這事瞞不過藏在暗處的花怨,越是殺不了辰安,積攢的憤怒便越多,久而久之,殺辰安成了他的執念。

辰安雖然修為雖低,但福貴卻有一身讓別人發覺不了的本事,跟在花怨身邊,隨時給辰安和須無痕傳遞資訊。

花怨每次察覺到些許,帶著手下衝來時,只看到一片打掃過的戰場,除了怒吼和打砸,砸,甚至沒有發洩的方法。

迴圈往復二十幾次,花怨實在忍不住了。

上次與須無痕碰面,他本以為須無痕是個識大體的,沒想到須無痕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不說,還嘲諷了他。

他是打不過須無痕,但度世門可不是假把式。

花怨轉頭看向了手下,興奮的大喊一聲:“對啊,還可以求母親出手。”

御劍飛行之前,他一腳踹倒身邊的梧桐樹,得意的走了。

福貴怕他使詐,跟著他身後走了一百多里,確保花怨沒有回頭的意思,才去找了辰安。

花怨皺眉繼續前行,又走了一二十里,速度慢了下來。

一番檢查,他帶人去了昭寧宗。

五大宗門多年來沒什麼聯絡,諸多事宜還是要相互依仗。

別的化神期也就算了,可花怨偏偏是度世門門主之子。

昭寧宗掌門縱使百般不願,也只能出門迎接。

兩人並排往主峰走時,經過了演武場。

眾弟子除了對掌門行禮,並未多想,日日泡在演武場的落山卻嗅到了熟悉的氣味。

他緊盯著花怨,心裡有了答案。

花怨陰狠毒辣,辰安即使認識他,兩人的關係也勢必如水火。

目送兩人離開,落山悄無聲息下了演武場,御劍飛去了酩散峰。

雙腳還未著地,朝著身下的玄清遠喊道:“清遠,酩散長老在嗎?”

玄清遠似是想到了什麼,微微蹙眉,問:“你難得沉不住氣,怎麼了?”

落山直直往裡走,邊走邊說:“有個化神期的來找掌門,身上有辰安味道。”

“彆著急,說不定是辰安的朋友呢。”玄清遠快步跟在落山身後,安慰道。

落山推開酩散長老的房子,裡面空無一人,不由的嘆了口氣道:“辰安不會和那種人為伍的。”見玄清遠沒反應,催促道,“快找,有備無患。”

玄清遠見落山是真的著急,一時也想不起來他與辰安有什麼聯絡,但絲毫也不耽擱落山交待的事。

先是叫醒午睡的薛舒陌,讓她去找烏恕長老。

又找到正在修煉的司勳和顧明朗,幾人分頭找酩散長老。

烏恕長老和薛舒陌很是要好,他雖不喜歡小孩,但薛舒陌腦子靈活,不管是什麼,只要稍稍提點,就能領悟,更重要的是,薛舒陌不會像顧明朗一樣搗亂,想不喜歡都難。

他與辰安交情不深,但也深覺辰安是可塑之才,只聽薛舒陌說了兩三句,丟下還在扎針的病人,便趕了過去。

薛舒陌瞟了一眼趴在床上的人,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但一時也沒想起來是誰,匆匆找酩散長老去了。

掌門屋內,四方桌擺在正中央,花怨和掌門面對面坐著。

屋子裡的裝飾不算多,但每一件,都足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