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無奈:“秦姐,這事你說有什麼用?我也沒什麼奶。”

秦淮茹央求:“柱子,你看看孩子多餓,能不能給點……奶粉……”

何雨水立即拒絕:“不可能,這奶粉是抗戰哥的,又不是我們的。”

傻柱解釋:“秦姐,這奶粉確實是師父買的,我不便拿走。”

秦淮茹其實知道奶粉是李抗戰的,因為她親眼見到李抗戰帶回來了兩罐奶粉。

“抗戰……”

李抗戰堅決地說:“秦淮茹,這套在我這兒沒用,不要白費心機了。”

秦淮茹仍然嘗試說服:“兄弟,不會白要你的,東旭回來一定給他錢。”

何雨水嘲諷地問:“錢?我抗戰哥缺錢嗎?”

“這奶粉多難買到,你不知道?沒有糧票只有錢有什麼用?”

“再說,這是為抗美準備的,她在長身體的關鍵時期,需要營養補充。”

李抗戰

“也許你會考慮向大家求助,可是艱難的日子才剛剛好轉,每個家庭都還在恢復期,一次兩次還可以幫你,但難道能無休止的幫你下去?”

“你以為靠著自己的外貌去交換,耍些手腕就能行得通?沒了傻柱的支援,難道你每次要靠出賣身體去換吃的?”

“別說蜚短流長了,人家背後嘲笑你,你的孩子也將為此低下頭。”

“棒埂只有八歲,為何會被拘留,還不是因為婆婆過分寵溺導致的結果。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好自為之吧。”

何雨水開門說:“走好,不送了。”

此時,秦淮茹覺得頭都要 ** 了。

李抗戰的話直擊心扉。

秦淮茹彷彿內心有個聲音,告訴他李抗戰是對的,必須趕走那位過分溺愛孩子的婆婆,否則這輩子你都不會有安寧。

望著步履蹣跚、略顯失態的秦淮茹,傻柱問道:“師傅,秦淮茹回去會不會跟婆婆大打出手?”

李抗戰搖了搖頭:“你太低估秦淮茹了,不至於打起來,但賈張氏的好日子恐怕也要結束了。”

“來,我們打個賭,看秦淮茹能否送賈張氏回鄉。”

賈張氏的刁蠻眾人皆知。

傻柱和何雨水都認為溫柔的秦淮茹不是那惡婆婆的對手。

李抗戰也不爭辯,世界上除了秦淮茹單純之外,還有很多奸詐的女人。

既然要打賭,自然要有彩頭。

傻柱:“我押一個月的薪水。”

何雨水:“我沒有錢,但我會打一年的雜役,輸了的話,我願意為抗戰哥哥做一年家務。”

李抗戰總是覺得,何雨水似乎希望自己輸。

何雨水說:“真心希望時光快進,明年我可以自力更生,掙錢了。”

李抗戰回憶起,何雨水畢業後的確成了工人,而於海棠竟然能到軋鋼工廠擔任播音員,雨水又遜在哪裡?

還不是因為有個不負責任的哥哥——傻柱。

“雨水啊,你喜歡什麼樣的工作?”

何雨水回答:“只要能賺工資就行。”

李抗戰:“那你畢業後可以直接去軋鋼廠,去宣傳部門,做個播音員挺不錯的。”

“天天坐在辦公室裡,不必風吹日曬的。”

何雨水的大眼睛充滿期待:“抗戰哥哥,我真的能去宣傳部?”

李抗戰點頭:“有我在,一切都沒問題。”

何雨水激動地起身緊緊擁抱了李抗戰,眼神中滿是尊敬與仰慕:“抗戰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傻柱:“咳咳咳……這裡還有小孩子。”

李抗美反駁:“我已經長大啦,我想雨水姐姐當我嫂子。”

李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