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悲劇道法氣息的釋放而出,影響的範圍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很快就籠罩了大半個城市,而且範圍還在不斷的擴張著。而且顧潭又因為電影解說人員那一句,鯨魚族的很多自然死亡,很有可能是那個體型龐大的鯨魚所帶來的。然而,那個體型龐大的鯨魚就是顧潭自己。

顧潭聽著眾人的哭聲,腦海中也不斷的回想起那句話,心情是越來越憂慮起來,越來越傷感起來。悲道的氣息籠罩的範圍也就越來越大。

(與此同時。)

睡夢中的莫淵也被這城市外犀利的哭聲給喊了起來,畢竟那哭聲實在太大太大了,就連房間裡也。“嗯?”莫淵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哭聲是從外面傳來的,那自己怎麼可能在房間內聽到房間內的哭聲呢?

於是莫淵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起來,慢慢的走向了那傳來哭聲的門外,莫淵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只見自己的女兒莫起智正坐在房間地上裡痛哭起來,而且地上還有那弄倒的一杯水。

而且在房間的沙發上,扭曲也被哭聲吵了起來。扭曲迷茫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撓了撓頭,看著房間裡的情況,扭曲只見莫起智此刻,正坐在地上悲痛欲裂的哭著。扭曲也是很納悶,畢竟自己的侄女好像沒有怎麼哭過。但是今天是怎麼了?自己的侄女怎麼會哭呢?

扭曲撓了撓頭,並從沙發上站了下來。而且此刻的莫淵也走出了房門之外,兩個人一起合力,將坐倒在地上的莫起智給扶了起來,只見莫起智還哭哭啼啼的說著:“莫生靈,姐姐對不起你呀。姐姐給你弄丟了,而且你還沒能再次見到咱爸。姐姐對不起你呀。”

看著哭著梨花帶雨的莫起智。於是扭曲與莫淵,只能將她扶在沙發上。

“不是,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記得莫起智也沒有那麼喜歡哭吧。”扭曲一邊擦拭著莫起智的淚水,一邊問向莫淵。

但是這一點對失憶的莫淵無疑是難解之謎,莫淵無語的看向扭曲,似乎在說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嗎?我要是能知道這些,還用得你說呀?

不過莫淵很快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並鄭重的對扭曲說道:“這一點嘛,我剛剛聽到了窗外有人在哭,而且哭的聲音很大,而且還不止一個人在哭泣。似乎是差不多,整個城市裡的人都中招了吧?不過我有一個疑問呀,為什麼咱倆沒有中招?”

莫淵問向扭曲,扭曲聽到這個問題,也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可能是因為咱倆都沒有什麼悲傷的回憶吧,畢竟咱倆多多少少都失過憶。可能將那些悲傷的回憶都給失去了,要不然我們想到那些悲傷的回憶,估計也會和他們一樣中招的。”

莫淵聽完了扭曲的話後也想了想,好像就是這個樣子的,畢竟關於自己的回憶之中,好像也並沒有什麼悲傷的回憶。基本上全是喜劇,不過,按照自己已經覺醒的一些回憶,看來自己的過去還是有很多悲劇的。只不過那些悲劇估計都已經被自己遺忘掉了,所以自己才沒有中招。

“然後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呀?我看莫起智的狀態,一時半刻也好不了啊。而且聲音真他媽吵啊。”莫淵本來就在一直的思考,但是因為這哭聲又打斷了一次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情緒也馬上的變得暴躁起來,畢竟平時也沒人打擾自己的思考。

扭曲感覺莫淵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於是就對莫淵說道:“哎,你別那麼急嘛。再說了,莫起智她只是個孩子,她哭哭怎麼了?倒是你多大的人了,還和一個小孩子鬧脾氣。不過我們現在只能等待這個道法的結束吧,我記得,剛剛好像在桌子上看見了耳塞。在哪來著?”

扭曲一邊說著,一邊動身走向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張桌子,那張桌子上雜七雜八的擺著很多東西。不過,在扭曲的記憶中,明顯的看到了桌子上剛好有兩個耳塞。不過現在扭曲好像已經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