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伏在他胸口,低聲抗議,其聲微顫,引人遐思。

“嗯?徒兒的耳朵,為師碰不得?”

全身的異樣令她身軀僵直,此時他仿若她於水中求存的浮木,唯有緊抱他方能不沉,實無餘手阻攔他摸她的耳朵。

“唔~,我好似記得幼時孃親曾告知於我,我們小狐狸的耳朵不可隨意為人所碰!師父,別再摸了!”

炎碩罕有地起了玩鬧之心,把玩耳朵的力道稍加重些,徐徐湊近她的耳畔,“徒兒告知師父,你的耳朵要誰碰?”

“叮,好感度增加 10,當前好感度負 30。”

摸個耳朵也能增加好感度。

“耳朵,小狐狸的耳朵只能夫君碰!師父,別啊~”慕綰綰嬌嗔地喊著,滿臉羞紅,那對毛茸茸的耳朵因為害羞而微微顫抖著。

聽到此話,炎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依舊輕輕地撫摸著那對可愛的耳朵。

這個男人太過分了!再這樣摸下去,真的要出事啦!這可是掌控情慾的重要開關啊!

慕綰綰又羞又氣,但面對炎碩的舉動,卻無力反抗。

看著小狐狸這般嬌羞可愛的模樣,他心中不禁覺得有趣極了。

他心想:這小狐狸的耳朵竟然如此敏感,若是將來她與她的夫君在一起時……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他便立刻搖了搖頭,迅速將其否定掉了。

只要一想到會有別的男人像自己現在這樣撫摸著她的耳朵,甚至還要霸佔她那柔軟的身軀,他全身的血液瞬間就沸騰了起來,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

畢竟,是他耗費大量修為才助她化為人形,怎麼能輕易就讓其他男人佔了便宜呢?

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利用到她——用她的妖元來拯救心愛的白婧晶。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絕不會將她讓給任何一個男人,哪怕只是短暫的擁有也不行。

她這一生一世,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刻,都只能是他的徒兒。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叮,好感度減 10,目前好感度負 40。”

聽到這個聲音,慕綰綰一愣,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倒扣10?有沒有搞錯?

“豬豬,你可沒有告訴我還有減分項!”開局就是負值,好不容易掙點破分值,還被扣掉,她不服。

豬豬為難的嬤嬤腦袋,“主人,是有減分項的,只是你一直沒遇到過,減分項!就像剛剛,你說只能夫君摸你的耳朵,我覺得是他吃醋,所以才降低了10個點。”

““記住,你的耳朵只能為師碰,若是你敢讓其他的男人動了你的耳朵,我定將那不知死活之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他怒目圓睜,眼中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惡狠狠地說道。

話音未落,他驀然鬆開她敏感的耳朵,轉而直接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手指微微收緊,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與自己那雙深邃而冰冷的眼眸四目相對。

“師父,你好凶啊!嗚嗚嗚……,你又不是我夫君,為何要這般對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隨意碰我的耳朵?”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眼前這個令人生畏的男子,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下,晶瑩剔透的淚珠緩緩流入他緊緊握住她下顎的虎口中,那滾燙的溫度彷彿能灼傷他的心。

“你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敢質問為師?你有何資格?”

他被她的哭訴攪得心緒不寧,愈發煩躁起來。

他猛地一揮手臂,重重地擊打在身旁的水面上,一時間水花四濺,猶如傾盆大雨般從兩人的頭頂灑落下來。

好一個憑什麼!

原本還哭得梨花帶雨的慕綰綰瞬間嚇得止住了哭聲,甚至由於過度驚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