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軍和阮賢也已經有些著急了,哪怕他們還算有點名號的人在獨立州面前也只是螻蟻。

但哪怕惹到大麻煩了也從始至終也沒說司綿綿一句壞話。

陸惠淑在旁邊靜悄悄的看著好戲,就想看著他們會如何選擇,心裡都莫名快意起來。

她就想讓他知道,她的選擇是正確的,她司綿綿和自己的靈兒沒辦法比。

自會給阮家帶來禍端和災難,與靈兒是完全相反的。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沒有責怪,甚至開始商量起對策起來。

陳美蘭也抱著司綿綿安慰著,也意識到其中的重要性,但她只能先安慰著。

“綿綿沒事不怕的,這也不怪你的咱們不怕啊,肯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阮賢都跟著點頭認同起來。“不怕不怕,有我和你岑爸在呢,乖乖的就行。”

話裡話外都是寬慰,但內心還是擔憂的厲害,這不是普通大學隨便花錢就能解決的。

轉頭就看向看戲的幾個人,更氣了。

阮靈依輕輕晃著陸惠淑。“媽媽,姐姐應該會沒事吧?”

陸惠淑全程看戲的狀態,一點不顧及她們之間的關係。“咱們別管就對了,可不能連累了你就行。”

“其他的和咱們就沒有關係了。”

阮靈依一臉害怕的拉著她,又轉頭看向那擔憂到皺眉的阮靈均,眼神又在不令人察覺間變換起來。

岑家軍也不耽誤時間的開始聯絡人了,電話打出去沒多久就被結束通話了。

氣的當場開始唸叨起來。“這臭小子不知道去哪了,需要他的關鍵時候就不在,弄死他算了。”

話剛說完岑希城就回來了,一看就是著急的小跑過來的,事實證明果然不能在別人背後說閒話。

在路上也知道了大概了,甚至這裡都有不少看熱鬧的人聚集著。“我在呢!”

過來就去花籃裡看了看那被摘的話,也確定的死死的就是拉絲銀月。

又著急又嘆氣的,還好不是新培養的花,不然怕是花錢都沒辦法解決了。

拍著岑家軍的肩膀也寬慰起來。

“這花現在的價錢不貴,主要就貴在是創始人送的了,我已經去問人這個事情了,先別急吧!”

“綿綿沒事有哥在呢。”

司綿綿看著他們著急的樣子心裡也覺得悶悶的,不是難受是感動的。

何況還是這種不管對錯的偏心,問誰誰不感動?

有一句話說得好,我是讓你來撐腰的不是來明辨是非的!

挑著眉看著他們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甚至拿出來另外兩份花遞過去。

“我不怕的,岑爸岑媽還有阮爸你們都別急不會有事的,這不是沒人找我們麻煩嗎?”

說著還非常俏皮的使了個眼色給他們,這讓著急的他們有點懵了。

阮靈梅在旁邊著急的不行,早早就開始找資料了,奈何她沒有什麼認識的人能解決,不然早就去找了。

壓根不會在這待著等著他們去解決。“綿綿你這什麼意思?”

陳美蘭也是看著等著她說的答案。

司綿綿轉著眼睛想了想解釋起來。“哎呦這花摘了沒事,你們放心好了。”

“不過這花是阮靈依讓摘的,以為我不知道這不能摘陷害我呢,可不是什麼好人。”

“諾,這兩份是我專門給你們兩弄的,可好看了回去擺房裡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說著還跟著低頭去聞了聞味道證明是真的很不錯。

幾人很懵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旁邊聽到說靈兒壞話的陸惠淑也是忍不住了。

但是由於外人在場沒有直接罵起來,委婉的諷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