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祁司禮就帶著一小瓷瓶的藥罐敲響了阮靈山的房門。

等門一開看見了阮靈山還是楞了一下,舉起手上的藥瓶示意著。

“我來給你塗藥,淤血需要化開不然會很長時間的疼痛不舒服的。”

“這也是綿綿叮囑的,得聽!”

阮靈山就站在門口聽著,著實不是很想讓他進來,何況還聽到了慘叫聲,怕是本來不疼的塗了都得疼死。

“不用了我這不嚴重我自己塗一下就好了不需要麻煩。”

說著就想關門但是被祁司禮擋住直接擠了進去。“不麻煩,這是綿綿叮囑的我得遵守。”

“放心吧不疼的,我這藥也是極好的今晚塗了揉開淤血明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阮靈山看著他已經進來了臉色都不好了,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總感覺他不懷好意。

“藥給我吧我自己塗就好了,位置不在後腰我自己能塗到。”

說著就想拿那藥瓶,又被他給拒絕了。

祁司禮四處看著他的房間,很空並且東西多以暗色係為主,看得出來很多事情。

順勢拿過來凳子坐在床邊上,自顧自的開始拿出酒精給自己的手消毒,很是嚴謹。

看著阮靈山點頭示意他躺下。“怎麼還需要我請你躺下嗎?還是需要綿綿過來看著你塗藥?”

阮靈山看著他這種冒犯的動作很是不喜歡,臉色鐵青。

直接脫掉上衣往床上一丟就趴了上去。

祁司禮輕笑著,生氣都莫名的好看可愛!他就知道一提綿綿就得妥協。

綿綿真的很管用,哪怕對於家裡那幾個霸王來說綿綿都是很管用的。

看見他腰上腹部以及後背肩胛骨的青紫心疼起來,剛剛還是心慈手軟了!

挖了一勺的藥膏放手心上化開,語氣都溫柔了下來。

“忍著點有一點疼,咬咬牙就過去了。”

阮靈山趴在枕頭上已經咬緊牙關了,剛剛在陽臺就聽見了景向凡的喊叫聲。

還是自己打的他弟弟,看來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但是劇烈的疼痛卻沒有傳來,只有輕柔的按摩,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他手上帶著的薄繭。

祁司禮輕笑起來,很是爽朗好聽。“怎麼以為我要公報私仇啊?你想太多了。”

“我不是那種人,小凡那我就是故意的而已,惹我不開心了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你這傷的有點嚴重,你們倒是真的下狠手了啊!”說著這話明顯覺得語氣降了下來。

阮靈山想轉動身體但是被摁住了不能回過身來。“沒什麼嚴重的只是一下淤傷而已。”

等了一會覺得空氣都靜止了一樣安靜的很。“你快點吧,別耽誤你時間了。”

祁司禮揉完腰上的淤傷,阮靈山轉不過來看不見他見紅的眼角,聲音都帶上小小的嘶啞。

“不耽誤,這個時間還早呢,你這個得一個一個揉開才能好的快。”

說完就停了下來,摁住想起身的人,溫熱的手再次揉上他的肩胛骨。

“特別是這裡,有骨頭在得多揉揉,你要是無聊就玩會手機吧!”

“我儘快。”

阮靈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身上有人在摸索著很是不自在,甚至在想其實來點疼痛是好的。

默默的嚥著口水有些尷尬。

祁司禮勾起嘴角似乎看見了他的窘迫,見他也不玩手機順勢就聊起天來。

“你是幹什麼的啊?我是醫生平時就呆醫院或者是研究所研究一些新的藥品。”

“聽著是不是有點無聊?所以到現在都沒有遇到喜歡的人。”

“你呢?”

阮靈山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