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財務今天有事沒及時發工資吧。

李寡婦心裡猜測。

對面的張魁氣勢洶洶,李寡婦心裡即使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吞。

她好聲好氣的開口道:“不知道,財務今天還沒帶工資過來。”

張魁不滿的瞥了李寡婦一眼,語氣兇狠:“你要是敢騙我,我明天就讓你上天堂去找你爹。”

李寡婦被張魁兇狠的模樣嚇得腿都軟了。

她癱坐在床上,愣愣的點著頭。

張魁大步流星的走了,屋裡就剩下李寡婦一個人低聲的抽泣。

她知道張魁冷血,只是沒想到自己現在才看透了張魁的本性。

她估計自己剛剛要是敢和張魁唱反調,張魁是真的會對自己動手的。

李寡婦原本還指望著張魁來供養自己的後半生,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張魁就是個只會吸血的“超雄”,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她心裡一萬個後悔,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勾搭上張魁,現在想甩也甩不掉。

李寡婦心裡忍住不住埋怨起了張魁和何大清。

都怪張魁威脅自己,都怪何大清的酒樓不及時送工資過來。

李寡婦一邊揪著被子,一邊在心裡暗罵。

另一邊,何雨柱在張魁走後,就去了那些被張魁強行收取保護費的店鋪。

本想和店鋪老闆一起合作剷除張魁這個禍害,但最後都是吃了個閉門羹。

何雨柱只能將目光轉向張魁一行人走後,又跑回來的小攤販們。

結果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拒絕。

就連那幾個剛剛被張魁搶了東西,落寞的坐在牆角的人聽了何雨柱的話,也是哆哆嗦嗦的拒絕了。

何雨柱有點洩氣了,本想著可以找個人證,現在看來這事是吹了。

果然就張魁這勢力,沒什麼人敢站出來指認他。

何雨柱倒是無所謂,他以後是要回四九城發展的,張魁的手也沒辦法伸那麼長。

但是這邊的攤販以後還是要在保定生活的。要是真舉報了張魁,到時候張魁進不進去不好說,但他們是一定會受到張魁的打擊報復的。

想到這,何雨柱心裡釋懷了不少,但是心裡依舊在盤算著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回招待所的路上,何雨柱心裡依舊沒什麼頭緒。

“老闆,去哪裡要不要坐車。”

“新鮮的豆角,要不要來一斤。”

“老闆,要不要照張相。”

……

街邊的吆喝聲不斷,何雨柱淡淡腦袋裡突然閃過一個點子。

既然沒有人證,那自己可以用照相機把張魁的所作所為給拍下來!

想到這,何雨柱心裡一喜。

這樣的辦法既不會把受害者牽扯進來,還能替百姓除去一個禍害。

說幹就幹,何雨柱當天就在保定逛了一天,尋找有賣照相機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賣照相機的地方,結果一問價格何雨柱的心又跌到了谷底。

自己這次來也就帶了三百多塊,但眼前這臺相機就要一百多塊錢。

何雨柱心在滴血,但是想到了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還是咬著牙挑選了一臺各方面功能比較好,拍照清晰的相機。

交了錢後,何雨柱寶貝的捧著相機走了。

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可就全靠這相機了。

在招待所待了半天,眼見就快到何大清的下班時間。

何雨柱匆匆忙忙出發前往何大清工作的酒樓。

父子倆坐在酒樓門口的樹下。

何大清炫耀似的在何雨柱面前晃動著手裡的飯盒,隨後感慨而又落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