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局長神色失落的告訴何雨柱張魁這事有人插手,辦起來沒那麼順利,最多隻能關三天。

何雨柱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他將這個結果告訴了何大清,並且提前買好了車票。

另一邊,還在屋裡美滋滋的睡著覺的張魁。

突然“啪”的一聲門被暴力的開啟,他皺起了眉頭。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打擾自己的美夢。

一睜開眼,張魁整個人都愣住了,一屋子的警察就圍在他的床頭。

都是老朋友了,張魁笑嘻嘻的發問道:“怎麼了警察同志,這麼一大早就來找我玩呢?”

為首的警察皺起了眉頭,語氣嚴肅道:“我們現在是在執法,別和我們嬉皮笑臉的。”

張魁見狀無所謂的收起了笑臉慢悠悠的穿起了衣服。

他就不信這些人真的能拿他怎麼樣。

穿好衣服後,張魁被幾個警察圍在中間,朝著公安局走去。

剛出院門就碰見了幾個平時的小弟。

小弟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張魁給小弟們使了個神色,小弟們立馬心領神會的去搬救兵了。

張魁一到公安局,楊局長立刻派人去給何雨柱通訊。

收到來信,何雨柱開始收拾起了行李。

他的行李不多,就兩件衣服和一臺照相機以及身份證件,沒兩分鐘就收拾好了。

何雨柱看著提前買好的火車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果然和自己估計的時間差不多。

他提著行李就朝著何大清工作的酒樓跑去。

一路狂奔,到了何大清工作的酒樓。

還沒到上班的點,何大清就提著一個小包裹在酒樓的門口等著。

何雨柱昨天告訴過自己,今天如果能走就會來酒樓找自己,他激動的顧不得其他的,早早的就過來等著了。

見到兒子的身影,何大清眼眶裡都要冒出兩行熱淚了。

他看著何雨柱,聲音顫抖的問道:“傻柱,我們可以走了嗎?”

早晨的空氣涼爽,微涼的空氣撲面而來,何大清只感覺前所未有的緊張。

何雨柱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火車票遞了一張給何大清。

拿到火車票,何大清激動得手都有些顫抖。

直到坐到火車上的那一刻,何大清還有種不真實感。

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要離開困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牢籠。

這個年代的交通還不發達,從保定回四九城還是花了不少時間的。

路上何大清看著路邊的農田,偶然映入眼簾的人們,高興的嘰嘰喳喳。

何雨柱怕何大清路上餓了,在火車上買了點東西給何大清吃。

火車上的東西價格不便宜,很多人都捨不得在火車上買東西吃。

餐車上還有不少東西,何雨柱也不吝嗇,給不少東西。

何大清看得眼眶泛淚。

在保定,即使他年紀已經大了還要被李寡婦一家逼著去工作。

現在回了四九城,自己總算是有了依靠。

一路舟車勞頓,先把何大清安排在附近的招待所裡。

他自己則收拾著東西,繼續趕往自己和婁曉娥的家。

剛一回家,何曉就過來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腳。

何雨柱寵溺的揉了揉兒子的頭髮。

幾天沒見,小傢伙想父親想的不行,他就像是個腿部掛件,緊緊抱著何雨柱的腿不肯鬆手。

何曉還不忘記往樓上大喊道:“媽咪,爹地回來了!”

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何雨柱的懷裡又多了一個柔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