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嫿真率領大軍一路揮師南下,於,夏末秋初踏過長江岸以南,她約入冬前或可至南越皇都。

位於常州百里外的一處山坳下,用草芥樹幹枝葉搭建的臨時軍事基內,司徒嫿真正和數位副將參軍商討常州這個有點複雜的地理位置。

身經百戰的老將沈宗遠道;“這常州地理位置不太好推進啊!它東臨許州,西臨柳州三王,而如今三王爺的態度不明朗。並且三王爺和許州劉璋來是姻親關係,就怕我們全力攻城時三王和劉璋來雙面夾擊把我們包了餃子,到那時我們腹背受敵。況且·····”

沈宗遠一點沙盤上常州位置上的旗幟,“這常州是通往南越帝都的關塞要道,此地由南越為數不多的良將‘賀槐’鎮守,此人及善軍法權謀,是個難啃的硬茬子。”

“沈將軍所言甚是。那賀槐之名末將也有耳聞,是位難得的將才,就怕彼時三王爺趁機謀反,我方被三軍包圍插翅難飛啊!”一副將張洪山擔憂道。

司徒嫿真思索良久,她指尖輕叩沙盤邊緣,神情若有所思,淡聲說道;“沈老將軍,你給父皇修書一封八百里加急,讓父皇下令,命東北御景王叔設法牽制住三王一黨。西北向醇將軍牽制劉璋來,切記只是牽制,暫不宜動他們,以免狗急跳牆。我們給他們來個先發制人。”

沈宗遠慎重的點頭,“殿下此法不失為一個良計。末將這就去向陛下奏請。”

司徒嫿真點頭,然後看向另一側的幾位副將,“宋冬野,王勝超,你二人各帶三十人,分別去柳州和許州。一人在柳州散佈三王要謀反的流言,將事情鬧大。一人去許州各大通訊要道,務必攔截兩方通訊,必要時···”

司徒嫿真取下腰間玉佩,復又道;“可向中州的曲陽王借兵,讓他協助阻斷許·柳兩州通訊。”

一道道指令從軍帳中下達,一個個將領受命離開。

局已布,接下來便是全軍休整,靜待各方訊息後伺機而動。

三日時間,各方訊息陸續到齊,御景王、曲陽王、向醇將軍,皆傳來訊息,一切已在掌控中。

收到訊息後,司徒嫿真下令全軍開拔,兵分三路向常州進發。

兩日後,大軍兵臨常州城下,城樓之上主帥賀槐聲如洪鐘,“堂堂北漢,竟出爾反爾實乃小人行徑,前一刻答應與我南越結百年之好,下一刻卻強佔我南越數座城池,簡直可惡。今,想從本帥常州繼續南下,必不可能。”

司徒嫿真看著城牆之上高大魁梧之人,她嗤笑出聲,“哼,賀槐老兒,你胡說八道的本事倒是能和你本人相得益彰。世人皆知,自我太祖始我司徒家便是這天下之主。你南越只是一個外姓藩王的封地而已,後在乙亥年秋,趁我朝中內亂,藩王宮澈叛國自立為王。如今我司徒皇室要收回失地,再次完整山河一統,乃大勢所趨。”

司徒嫿真諷刺不屑道;“你一個竊國賊的部將有什麼資格在此無的放矢?”

被揭老底,賀槐約有些掛不住,“你····,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有何不好?何必為了你司徒家的霸業枉顧萬千百姓的生死?”

司徒嫿真搖頭,“不不不,只有天下一統,天下才能真的太平,只有天下一統,百姓才能永世安居,唯有天下一統才可長治久安。這些,我想,可以稱得上一代名將的賀槐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如今只是在掩耳盜鈴罷了。”

隨即司徒嫿真抬起手下令道;“你既裝糊塗,那便多說無益。勝者才有資格譜寫歷史,敗者···只能是時間長河中的一捧黃土。”

話落,一排排投石機、弩車現於兩軍陣前。

五十五大軍圍一個常州城,如沒有援軍,就算他賀槐是兵法鬼才他也插翅難逃。

開始攻城前,司徒嫿真再次給了賀槐一擊,將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