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情況遠比我們預想的要糟糕得多,我計程車兵已經犧牲到達百位數了!迄今為止倖存者有多少?兩名!”

說完,中年男人雙手扣起靜坐桌前,他陰沉的臉色已經在說明他不想繼續再用十個士兵的命去交換一個寅國平民的命了。

“要不然,停止救援吧。”

有議員說道:“傷亡數字不斷擴大,後果不是我們承受得起的。”

“不能放棄!李豐昌!你開什麼玩笑?你想提前給那些還活著的人判死刑嗎!你知道整個沿岸村鎮加起來有多少人口嗎!”一位女性議員激動地站起身,她的聲音在大廳內迴盪。

“我們都知道那裡的情況有多糟糕。”

李豐昌被指名道姓沒有發怒,而是臉色平靜的緩緩說道:“劉議員,請控制你的脾氣,你一句不能放棄,要耗費多少人力物力想過嗎?我們已經盡力了,總不能不要命的拿士兵的命往上填吧?這是極度不負責任的思想!”

“但是,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另一位議員插話道,試圖找到一個折中的方案,“或許我們可以改變策略,用更安全的方法進行救援。”

“更安全的方法?”會議桌上又有人質疑道,“在那種情況下,哪裡還有什麼安全可言?”

“我們可以請求國際援助,或者使用無人機進行救援物資的投放。”提議的議員堅持自己的觀點。

“國際援助需要時間,而且現在沿岸幾乎沒有能正常行走的地方,投放物資?給那些怪物。”李豐昌眼帶異色的瞧了一眼那名議員。

“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考慮動員民間力量參與救援?”一位看上去較為年輕的議員提出了新的建議。

在他看來,這種涉及了一些特殊方面的事件,民間之中的高人或許有意想不到的作用,這也是他當上議員以來與其他成員格格不入的原因。

絕大部分議員的思維都與他是不同的,有不少人都不看好這個提議。

“民間力量?這需要一個組織和協調的過程,而且風險同樣不小。”

“我們不能保證動用民力的安全性,也許能多救下一兩名倖存者,但藉著民間擴散出去的輿論只會對我們的工作展開增添更多困難。”

“還是那句話,代價大過所得,這條路行不通。”

姓劉的女性議員不屑一笑:“輿論?還有什麼比你們見死不救的輿論更大的?這次會議討論的是救人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說的是怎麼合理讓沿岸的人全死光呢!”

“劉議員!請你說話注意點!這裡是瀾海大區的最高會議,不是你發洩脾氣的遊樂場!”

“什麼叫見死不救?明明都說了人力物力的問題,你還揪著這個不放!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麼坐上大區議員這個位子的!”

“呵呵,那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了。”劉議員雙臂一抱,靠在椅子上翻了個白眼不去理會,氣的對方直咬牙。

李豐昌也怒了,受夠了這種毫無營養無理取鬧的辯駁:“你在乎的是那些可憐人的命嗎?你怕的是死太多人升遷無望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冠冕堂皇的事兒最後讓多少人給你擦屁股!還想逞著危難之際給自己臉上貼點金?我呸!”

說到這,他的聲音也驟然提高:“別幻想了!就現在,死的人早就不是大區議員能控制的指標了!你做這個位子上,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大區,而且!事後寅國重點關注瀾海大區的時候我看你這拉的那麼多屎還往哪兜!等著去給大法官抱怨自己多仁慈去吧!”

“你……!”

女議員氣的指著李豐昌組織語言,一位年長的議員打斷了他們的爭吵:“好了,不要做無意義的爭論,不該在這次會議上說的事也不要拿出來。我們計程車兵們已經盡力了,但是病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