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閣下喝了啥?”艾薩克死亡凝視。

“啊,啊?”

宿枕青摸出智腦環,自來聰明的大腦在塞爾維卡的幫助下學會了智腦環的基本功能操作,比如,向某蟲發出影片邀請。

滴滴,滴滴。

雌蟲銀色眼眸顯現在光屏中,看得出來他很無聊,手裡不斷擺弄著什麼。

“塞爾維卡。”

聽出雄蟲的聲音不對,塞爾維卡看過來,“稍等。”

說完便沒有任何聲音,沒讓宿枕青等太久,塞爾維卡飛快安排好會議剩餘內容,強暴手段結束了這場扯皮了兩個小時的視訊會議。

“塞爾維卡,你是在開會嗎?”等對面再傳來聲音,宿枕青才察覺自己可能打擾到雌蟲。

“沒有,結束了。”塞爾維卡搖頭,“是出了什麼事,布萊溫沒用嗎?”

布萊溫:隊長,冤枉!

“沒有,我只是知道了一些,很令蟲苦惱的事情,我想……”宿枕青神色難看,羞愧,糾結,難堪在他臉上纏成一團。

“我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但是……”

塞爾維卡點開後臺不斷跳躍的訊息提示。

【艾薩克:施羅德隊長,澤蘭閣下應該是瘋了。】

塞爾維卡瞬間感覺頭頂的血管有些脹痛,困擾的情緒第一次出現在雌蟲的臉上。

“我想把鱗尾切了。”

【艾薩克:他想把鱗尾切了。。】

從自來嚴謹的艾薩克軍醫回覆結尾多餘突兀的標點來看,面若冰霜的艾薩克軍醫臉下是多麼的崩潰與不可置信。

“但是艾薩克軍醫好像並不贊同,甚至教育了我好久。”

就是哪個軍醫,哪個醫生都不可能同意的啊!艾薩克軍醫沒有掏出一針鎮定劑將雄蟲放倒拉到治療室裡檢查腦子已經很理智了!

布萊溫抱著補給桶歪著腦袋偷瞄艾薩克軍醫給塞爾維卡發的私信,嚥下口水,不,不會真買到假酒了吧!他這是從雌父酒櫃裡偷出來的啊!

“澤蘭,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塞爾維卡給艾薩克回覆,他會問出原因,也請他隨時關注雄蟲的精神狀況。

“也沒什麼,就是剛剛布萊溫告訴我,成年雄蟲都要定期向雄蟲保護協會,那個,啊!”宿枕青捂臉翻騰,背身將自己塞進椅背間隙,衣袍上撩,茶金色的鱗尾在堆積的衣服中滑動,小心探出,洩氣的左右甩動。

“嘶——啊!”

宿枕青趕緊起身,撈過摔打在金屬腿上的鱗尾,沒有鱗片包裹的尾鉤顫抖,只有尖尖鋒利的小頭開合,豔紅浮現,宿枕青不斷呼氣輕吹,試探上手觸碰又痛到收手。

“澤蘭,沒事吧!我讓艾薩克進來給你看看!”

砰!塞爾維卡瞬間起立,身後的椅子都被他帶倒。

“不要!”宿枕青聲音發顫,雄蟲的鱗尾太過敏感,直衝大腦的痛覺未給宿枕青任何反應時間,這比赤腳踢到床沿還要痛上十倍,紅著眼眶的宿枕青喘氣到,“此等孽緣,還不切了了事!嗚!”

艾薩克一進門就聽到雄蟲言語,眉頭皺在一起,“澤蘭閣下,請允許我為您治療。”

布萊溫縮在門口不敢進去,無論是視訊通話上的隊長,還是冷氣直冒的艾薩克軍醫,或者是有駭蟲想法的澤蘭,都讓趕在黑洞之源衝在最前頭的軍雌有些腿軟。

“鱗尾是雄蟲身體上最為重要的器官,它能夠幫助雄蟲釋放精神力,從而進行精神疏導和精神撫慰,沒有鱗尾的雄蟲就是廢蟲,如同沒有腺體一樣,會造成身體器官衰竭,走向死亡。請閣下格外重視並保護好鱗尾,畢竟脆弱而敏感的鱗尾隨便受點什麼傷,夠您安分地躺半天。”

“我……”

“澤蘭。”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