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德米爾聯隊體育場的休息室裡,伍德憂心忡忡的來回不停踱步。今天對他至關重要。從六歲開始他立志成為一名職業魁地奇球員。一直以來都為了這個夢想努力著。

現在夢想就在眼前。他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抓住它。伍德非常緊張,他的雙手不停的捏緊拳頭又鬆開。好看的眉頭緊鎖著。

平時神采奕奕的狗狗眼,此刻無助的聳下來。他在休息室裡坐立不安

奧弗涅輕輕的推門而進。從背後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精緻的臉頰靠在他的背上。“你還好嗎?”

感受到少女貼過來的溫熱,伍德有點慌張。

伍德轉過身抱住女孩。他的手緊緊鎖住女孩不盈一握的細腰。“我很好,只是有點緊張。”

奧弗涅被捏住的腰有些吃疼。“放輕鬆,你很棒。是最優秀的門將。這只不過是一個小測驗。你會很容易透過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為了這個努力,現在突然出現在面前…或許我能力還不太夠。我想我該多練習一下。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伍德懊惱的講著,聲音都有些顫抖。他生怕失去這個機會。

奧弗涅沒有講話,她捧住伍德的頭給了他一個吻。伍德順從的接過這個深吻。他感覺上唇被撬開。奧弗涅從舌尖遞過去一顆糖,含糊不清的講著“這是福靈劑熬製的糖,希望它能給你一點好運。我在休息室等你。”話語裡帶著對伍德滿滿的信心。

“你知道的這不”伍德剛想說些什麼。

“沒關係的,他們不會知道。”奧弗涅從唇瓣中模糊出幾個字詞。

從這個甜蜜的吻中,伍德從頭昏腦脹中似乎感覺到一點撫慰。奧弗涅甜蜜的一吻非常有用,彷彿灌了迷魂劑。他迷迷糊糊的走進通道。

在進入賽場的那一刻,他都沒嚐出來嘴裡的糖是什麼味道,大腦一片空白。他想如果這顆糖有味道的話,一定是電擊味。因為從吻過他以後他就覺得從舌根開始麻木。

他想不到什麼東西能讓他的頭皮發麻,全身感覺通電了一樣電流從脊骨穿過,他就像被雷電擊中。癢癢酥酥的感覺從背後流淌向四肢。

這一刻他奇異的平靜了下來。心愛的女孩還在等著他凱旋歸來。那是他的心之所向。

就像平常的演習,他練習過無數次那般。他用掃帚把鬼飛球反擊回去。他餘光掃過看臺,人群中一眼鎖定少女。她今天做了好看的波浪卷。

奇怪,自己居然剛才沒發現。她的眼睛彷彿寶石一般閃亮。 身旁站著一臉冷淡的亞歷克斯。顯然他非常不悅自己的女兒為男人傾倒。

看著亞歷克斯審視般掃來的尖銳目光,伍德咳了一聲努力挺起胸膛。希望自己能夠變現的更加威武。下一秒亞歷克斯就轉開了目光,略帶嫌棄。

伍德來不及多想,球已經逼近。這一記倒傳球非常具有迷惑性,前面的球員根本就沒注意到。伍德一個加速用拳將鬼飛球擊出危險距離。

緊張和不安在他認真投入比賽後逐漸消失,眼下他不想做別的。只想抓住該抓住的。

它和她。

伍德聽到了裁判的口哨聲。他看見了球隊教練滿意的神色,心下安定。他和其他人走向更衣室。他的女孩還在等她。

……

奧弗涅不顧伍德身上髒兮兮的球衣一把抱住他。她埋在伍德的懷中呼吸著汗水的味道,聽著伍德砰砰跳動的心臟。比賽剛結束他的呼吸還沒平復。“你成功了,我的魁地奇大明星。”

伍德現在有了心思玩笑:“還不算明星,但是我會努力的。”

奧弗涅從懷裡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伍德:“我今天帶了爸爸過來,原本打算如果他們沒有錄取你就讓我爸爸和他們談談。還好他們有眼光。”

不然只能讓亞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