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奧弗涅醒來已經忘記了昨天那個臨睡前的念頭。

她嘗試著回憶卻發現怎麼也想不起來。

最後思索無果。

時間很快到了考試的時候。德拉科抱怨著沉悶的天氣。

英國的悶熱來襲。老師們把防作弊羽毛筆發到學生的手裡。

奧弗涅順利的讓一隻鳳梨跳起了踢踏舞。不得不說弗立維教授的考試內容總是那麼別出心裁。

聽往年的斯萊特林前輩們議論,有一年居然要求一隻蘋果旋轉著給自己削皮。

成功的人可以啃著自己削好的蘋果出門。那些不成功的人得連果核一起吞掉。

簡直難以下嚥。

德拉科不出意外的在遺忘藥水上拿了o。大多數斯萊特林都是這樣。

納威儘管在斯內普教授的死亡注視下,手怕的一直在顫抖。

然而當他看到前面那個纖細的身影時,腦海裡想著少女細嫩的指尖劃過羊皮紙。那風吹過帶來的髮香。

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開始全神貫注的調配著藥水。

奧弗涅和潘西一直致力在鼻菸盒上刻上更多的精美花紋。

潘西甚至把家徽都毫不客氣的雕了上去;。看著面前墨綠色的鼻菸盒,麥格教授儘管面色嚴肅,不過還是可以看出滿意。

她對奧弗涅獲得變形課的o可以說毫不意外。這是一個天賦過人的女巫。

奧弗涅和潘西說說笑笑的離開教室。轉角遇見了哈利。

哈利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捂著額頭。奧弗涅見狀只得把東西遞給潘西。交代自己把哈利送到醫療翼就回去。

潘西點點頭離開。對於奧弗涅和哈利的往來甚至沒有一絲疑問。

她是一個十足貼心的朋友,儘管有著大小姐的傲慢。但是不對你施展的時候可以說格外可愛貼心。

奧弗涅扶著哈利,可是哈利拒絕去醫療翼。

“這是一個警告,我感覺到了危險奧弗涅很危險。”哈利和奧弗涅重複著。

羅恩和赫敏都不相信這個。只有他知道這傷疤的灼痛代表著什麼。

他和黑魔王有著某種神秘的聯絡。

奧弗涅疼惜的接過哈利的手。“我相信你。”

“跟我過來。”奧弗涅拉著哈利來到一間廢棄的教室。

她嘗試著對哈利的額頭施展了幾個治療咒語。而哈利的頭還是斷斷續續的疼著。

奧弗涅只能掏出手帕給哈利擦著汗溼的額頭。黑色的捲髮被汗亂糟糟的貼溼在額際。

奧弗涅只能使用著小時候克里斯蒂娜對她用過的辦法。她靠上去嘴裡吹著氣:

“呼——呼——吹吹就不疼了。吹吹疼痛就走了。”

又輕又軟的氣吹過額頭,原本針扎一樣的頭疼似乎真的隨著少女的神奇咒語離開。

“你有好一點嗎?”

“還不壞。”哈利回著。

“我媽媽小時候這麼吹過我的頭,我當時摔倒在了草地上。媽媽是最偉大的魔法,哈利。”

奧弗涅意有所指。這不是一道詛咒的傷疤。哈利沒必要忌諱。

這是莉莉用生命留給他最深沉的愛,哪怕燃燒自己。

哈利看著眼前的奧弗涅,他似乎從那雙綠眼睛裡接收到了一點勇氣。

“我希望這會讓你好一點。”奧弗涅貼近那道閃電,印上一個輕吻。

“我媽媽就是這麼對我的,good ck。希望你魔法史拿個好成績。”

這次回家以後,奧弗涅似乎更柔軟了。也許媽媽的愛真的會讓一個堅硬的小孩卸下外殼。

她比以前好像更加愛笑了。起碼潘西是這麼覺得的。以前的奧弗涅很難取悅。現在對著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