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弗涅倚靠在玻璃上,沉默的忍受鎖骨上的疼痛。

牙印刻深留下殷紅的血,諾特舔去血跡。

他懷疑自己是否有能力支援住身體,他比奧弗涅更虛弱。

惡魔以龍的形象顯身教堂。更接近於神話,他的形象變得越來越恐怖。他頭上長角,背後是崎嶇的雙翼。

他降服於引導他九次的魔鬼,奧弗涅在眩暈裡彷彿看到了他背後展開的飛翼。

紅龍的翅翼倒映在玻璃上,陰影籠罩了少女。

他內心的惡魔被完全釋放出去,就像是惡魔降臨。

湖裡的巨魚被這裡的異象吸引,流連在兩人的身後划動擺尾不願離去。

諾特呢喃著。“你知道揹負他人的課題會有什麼後果嗎?”

他因母親降生,母親因他死去。他揹負著父親的厭惡父親又因心愛之人的血脈矛盾。

他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裡,他與魔鬼立下誓約。我的身體和靈魂將屬於魔鬼。

而現在這個不幸的人曾經懺悔,強迫惡靈把簽約的血書收回。

“你是引誘我的魔鬼,別給我希望。”給了又收回。

諾特攥緊她的手腕,奧弗涅這才將將醒來。“我能給予你什麼?我不是魔鬼,你是魔鬼。was will still du arr teufel nen?”

你這卑賤的魔鬼又有什麼好給的?

諾特鬆開她的手腕,奧弗涅整理起凌亂的衣服。

“你說得對,我這卑賤的魔鬼又有什麼好給的?”諾特頹廢的講著。

一縷陽光照進不見天日的洞口,轉瞬又收回。她仁慈又平等分給每個人愛。

“神愛世人,你能不能愛我?”他問著少女。

她就像是救贖,黑暗裡投下的光明。他不想鬆手。

“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諾特莊園的財富、權勢,你想要的一切,女主人的位置。我的心擺放在你面前,我會比其他人更虔誠。”

我匍匐在你的裙邊。諾特終於忍不住吐露心言。

“我不清楚,那需要愛的更深。”奧弗涅撫摸著他的臉。

“你在我身上留下了記號。”她摸著隱隱作疼的鎖骨。

“我還想留的更多。”

奧弗涅實在不想給他更深重的情緒。“那你要和我爸爸說。”她開著玩笑。

這句話讓諾特玩味了起來。

“那我要做得更好才行。”

“是的,你需要努力。”奧弗涅整理好領口離開。

即便是沉穩如斯萊特林,餐桌上也不乏三強爭霸賽的竊竊私語。

奧弗涅的脖頸上紮上了絲巾,牢牢把釦子扣到最高。

諾特坐在她的一側,目光停留在那條綠色的絲巾上。似乎穿透薄薄的衣物能看到鎖骨上的牙痕。

家裡的貓頭鷹送來了重重的包裹,這可把它累得不輕。奧弗涅溫柔的在桌上灑下麥片,貓頭鷹認真的啄食著。

克里斯蒂娜送來了好多法國時興的裙子,潘西和達芙妮翻著面料驚歎著。

晚上幾人聚在寢室裡,卡爾已經把每條裙子熨好。潘西也拿出自己的裙子挑著。儘管距離舞會的時間還很長,但是女孩子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打扮。

比起男伴是誰,她們更注重自己是否足夠耀眼。

阿斯托利亞不請自來,這讓達芙妮的臉色不好。

這個心思沉重的妹妹,她已經看不透她的想法了。母親和她的謀劃讓達芙妮一整個暑假都很疲憊。

潘西還沉浸在和特倫斯的戀情裡,阿斯托利亞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可是他家的地位不如帕金森,帕金森夫婦會允許嗎?”

這句話讓潘西直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