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眼穆迪給哈利灌下了一大口魔藥,一手一個人,把奧弗涅和哈利帶進了辦公室。

一路上他不停地問著問題,引導哈利講出一切。

辦公室裡,瘋眼穆迪意味深長的看著看著哈利。“和我說說,你都經歷了什麼?”

哈利大口的呼吸,斷斷續續的講著。

“法利小姐,真沒想到你會出現。”瘋眼穆迪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

“還好你沒壞了墓地裡的大事。”

“墓地?先生我從來沒提到過墓地的事。”哈利感覺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當然,你的勝利可是我一手操控的。不然你以為海格憑什麼可以帶你去看火龍?還是那團腮囊草,又或者是有人恰好知道金蛋怎麼開啟”

“沒有我你這個蠢貨根本走不到這一步!”瘋眼穆迪大聲說著,情緒高漲。

他一把抓住哈利的手臂,露出刀割的傷疤。他貪婪的把鮮血抹到嘴唇上。

“這將是個大功勞,我的主人一定會獎賞我這一切太棒了,主人成功了。”

他眼裡帶著瘋狂。

“該死的,不該出現的。現在該清理了——”

他舉起魔杖對準奧弗涅,奧弗涅早就預防著突然襲擊。“繳械咒。”

可惜沒什麼用。

瘋眼穆迪的臉劇烈的變動著,鼻子和眼睛古怪的擰在一起,他一手舉著魔杖,一隻手扣掉義眼。

全然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模樣——小巴蒂·克勞奇。

“哈利!躲到我身後!”奧弗涅對著哈利喊道。

哈利立刻從箱子跑到奧弗涅的身邊。

兩人圍繞著房間躲閃著小巴蒂·克勞奇發出的魔咒。

“我該叫你什麼好?小巴蒂·克勞奇先生,瘋狂的下水道老鼠,還是兢兢業業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奧弗涅一遍躲閃著,一邊用言語刺激著小巴蒂。

她手裡飛速的施展著魔咒,塞萊特就像和主人心有靈犀一樣。“寶貝兒,該輪到你幫我了。”

奧弗涅喃喃著,塞萊特一口咬住手腕,把毒牙深深扎進皮肉裡,不斷釋放著毒液。

奧弗涅只感覺心臟猛烈的跳動著,大腦疲憊又帶著格外理智的清醒。

毒液讓身體裡瘋狂的分泌著腎上腺素,奧弗涅感覺虛弱的身體再一次可以跑動起來。

塞萊特的牙齒扎進肉裡,狠狠咬著不鬆口。刺痛讓奧弗涅的魔咒越發凌厲。

哈利狼狽的跟在他的身後。

“母親替你死在阿茲卡班的感覺怎麼樣?你的父親一定狠狠地給了你耳光吧。風光的部長有個不爭氣的兒子。”

奧弗涅的聲音不住的抬高。

“你知道他怎麼評價你嗎?不爭氣的東西,垃圾。你就像一個蛆蟲只能在黑暗裡翻滾。”

奧弗涅一字一句在小巴蒂的心口扎刀。這些尖酸的言語刺激的小巴蒂痛苦的捂住大腦。

他沒有放下手裡的魔杖,繼續追逐著奧弗涅。

只是那魔咒的光芒相較之前弱了不少。

奧弗涅一個翻身敏捷的躲過去綠光閃現的魔咒。髮針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對著小巴蒂大喊。

“很失敗啊,你父親一點都不喜歡你。每天裝一個瘸子什麼感受?”

哈利在她身後心驚膽顫,他扯著奧弗涅的衣角,狼狽的跟在身後,不時也發出幾個魔咒。

在混雜的空間裡除了小巴蒂憤怒到極致的嘶吼,剩下的只有奧弗涅一連串的惡毒諷刺,氣的小巴蒂恨不得撲上來活生生撕了她。

魔咒割斷了一縷銀髮,奧弗涅根本顧不上這個。他不斷刺激著小巴蒂。

這女的嘴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