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弗涅看著哈利,他沉浸在斯內普教授的回憶裡無法自拔。

那種恥辱和被戲弄的悲憤讓哈利感覺有把頓導致在生剌心臟。

他發現斯內普教授才是受害者。

這種發現讓他為詹姆和小天狼星的所作所為愧疚萬分,他在那段久遠的回憶裡體驗的是斯內普教授的視角。

這讓他更加能認識到詹姆和小天狼星的頑劣。

盧平教授的袖手旁觀和蟲尾巴在旁邊懦弱的當個應聲蟲。

奧弗涅只是靜靜地聽著。“需要我說點什麼嗎?”

“隨便吧,我想聽到點安慰,指責也行。別讓我再這麼想著了。起碼指責能讓我好受一點。”哈利苦笑著。

奧弗涅看著波光粼粼的黑湖,在月光的照映下泛著銀色的光芒。

“人有壓抑他人的天性。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這樣你可以理解為愛情把他的理智摧毀,讓他磨滅人的善良。用一隻骯髒的手在欺凌拷打別人的靈魂。”

“哈利,我希望你明白,詹姆不是隻欺凌一次。而是無數次。這樣的事情恐怕貫徹斯內普教授的整個學生生涯”

這是斯內普教授最屈辱的回憶,現在被他最痛恨之人的兒子看見。

比殺了他還難受。

有些事很難憶起,有些事卻終生難以忘記。

奧弗涅把下巴藏在衣領裡,晚風瑟瑟。

恰如兩個人苦悶的心情。

“或許你可以替詹姆彌補點什麼。過去的事情已經永遠過去,但當下你可以去贖罪。”

哈利皺緊眉頭。“贖罪?你覺得這是一種罪行嗎?”

儘管知道詹姆和小天狼星的行為不妥,但是用‘罪行’來形容還是有點過分。

哈利始終不願意面對。

“難道不是罪行嗎?”奧弗涅溫柔的反問,比大聲的指責更直擊靈魂。

“你願意承受這樣的折辱嗎?”

“我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沒有人會扒我的褲子。”哈利試圖開玩笑。

“那是因為霍格沃茨沒有這麼惡劣的學生,我指現在。”

“你當然可以隱藏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詹姆還是那麼一個偉岸光明的人。作為英勇的鳳凰社成員去世。莉莉還是一個為愛奉獻的母親。沒有無視朋友的痛苦。”

奧弗涅平和的吐出話語。

只有斯內普教授揹負著往事,每天陰沉著臉。被烏雲籠罩在往後的沉重人生。

“你有沒有想過,詹姆和莉莉把斯內普教授夾在中間,就像來回擺弄一個玩偶一樣。每個人抓住小熊的一隻胳膊用力拉扯”

“直到把小熊玩偶撕裂,從中間撕成兩半。兩個人丟下小熊,牽手和好幸福的在一起。”

哈利把頭埋在膝蓋上,聲音悶悶的。“你會討厭這樣的我嗎?因為我父親你會覺得我偏向他嗎?然後對這樣的我感到失望。”

“會。”奧弗涅的語氣輕柔,帶著一絲堅定。

詹姆毀了斯內普教授一生的很多可能。

愛一個人可能往往束手無策,可是害一個人有千百種方法。

詹姆找不到正確追求莉莉的方式,但是他無師自通,把各種凌辱在斯內普教授的身上用了千百回。

奧弗涅起身離開,哈利說不出挽留的話語。

眼看著單薄的裙襬搖曳著離開,越走越遠。

大概馬爾福和她更般配,自己只是一個莽撞又自私的人。

“他做不到馬爾福對奧弗涅的遷就。馬爾福可以為了奧弗涅改變自己。”

哈利難過的閉上眼睛想著。

他感覺夜幕就像落下來一樣,沉重的壓到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和奧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