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我會幫你。”奧弗涅把魔杖藏進袖子裡。

“我想不出好辦法了,在開學前我從博金·博克拿到了一條項鍊。”

“帶有黑魔法”德拉科補充著。

“老博克還有這種好東西?”奧弗涅輕蹙眉頭,努力回想著。

“是納西索斯推薦的。”德拉科煩躁的捋了一下頭髮。

啊,裡德爾。奧弗涅瞬間腦海裡想起這個邪惡的男人。得和他找個時間好好‘聊聊’。

他又在搞事了。

“我知道了。”奧弗涅轉身離開。

“我還有點事,你把這裡收拾一下。我總覺得消失櫃擺在這裡太明顯了。你說呢?”

話尾輕輕上揚,少女好聽的嗓音像蜜糖一樣。完全看不出來她們在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甚至是在謀劃殺人。

聽到奧弗涅的話,德拉科忍不住抬頭看她。心裡就像被針密密麻麻的穿過,早已千瘡百孔。

他以為自己可以保護好父母,保護好奧弗涅,重振馬爾福家的驕傲。

眼下卻把奧弗涅也牽扯進來。

她明明可以什麼都不用做,這讓德拉科的心像被捅了一刀又一刀。

她是為了自己啊。

哪怕她嘴上什麼都不說。

從瘋眼穆迪那次爆發默默然,到現在幫助自己修復消失櫃甚至一起謀圖殺掉鄧不利多。

她永遠站在自己的身後。

德拉科的身影被消失櫃的陰影覆蓋,好像再也沒見過夏天明媚的藍天呢

上一次和奧弗涅躺在草地上是什麼時候,他不確定的想著。

緊接著又被那些計劃煩亂的塞滿大腦。

“日安,我的公主。”裡德爾悄然在走廊出現,鞠躬做了一個紳士禮。

看起來風度翩翩,如果本人也如外貌那般風光月霽就好了,可惜是個衣冠禽獸。

他故作風度的伸出手。“能否賞光讓我親吻您的手呢?”

就彷彿只是想親暱的表示吻手禮。

還不等奧弗涅拒絕,就強硬的牽住她的手,力道不容反駁。

“多謝。”

他的眉眼風流倜儻又十分得意了,夾帶著邪惡的氣息。

既迷人又危險。

奧弗涅輕輕地眯眼,濃密的眼睫微垂著。“你賣給德拉科一條帶著黑魔法的項鍊。”

語氣篤定,不容置疑。

“馬爾福?”裡德爾揚眉。

“他主動求的,博金·博克從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客人。何況還是大主顧。”

“別把自己真的當成納西索斯,你居然會認同博克的名氏。”

奧弗涅拿出手帕擦拭手背,就像沾到了什麼髒東西。

“怎麼得到了你心心念唸的純血統,迫不及待要融入了嗎?”

奧弗涅毫不留情的捅破裡德爾的執念,把遮羞布狠狠扯下。

“嗯?”裡德爾沒有被她激怒。

“那可不僅僅是一條帶著黑魔法的項鍊,還帶著詛咒。你說小馬爾福先生會遭遇什麼呢我都開始擔心我的客人了。”

兩人激烈的唇槍舌戰隱藏在平淡的話語中。

“別動他。”奧弗涅直視裡德爾的眼睛。

“我不允許你做任何傷害德拉科的事情。”

裡德爾聽到這句話突然覺得有點氣悶,心口不知為何多了一絲抽疼。

“你想要的我會幫你做,但是我不許你動德拉科。”

裡德爾冷笑一聲。“你喜歡他。”

這個女人居然為了另一個男人跟自己吵架。

他舌尖不自覺抵住牙齒,話語在舌尖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