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弗涅如歌如泣的輕靈嗓音,婉轉動聽的在空氣迴盪。話語衝進他的大腦讓他清醒又無可奈何。

即便這個時候她還是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時刻謹記利益。他的小美人哪怕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那麼精明那麼可愛。

把愛比作等價交易,這是一種權衡利弊的平等對換。她從不是無私付出的人,她在索問自己是否能給他想要的。

她真的好可愛又危險。

真讓人毫無抵抗力。

裡德爾沒有打斷,而是耐心地聽她說完。

盛滿柔光的盈盈眼眸對著他,看起來柔情無限。微微張動的紅唇時而露出牙齒,卻又像是嘶嘶的毒蛇伺機而動捕捉獵物。

矛盾又迷人,極具視覺衝擊力。

奧弗涅還在繼續說著。她的每個字眼都充滿了狡詐和謎團,帶著隱晦的意味。

“而愛不是說停止交易就能馬上收回的金加隆。如果我無法停止交易。那為了避免我在這場交易裡損失更多,我會在確定他只能透過這種方式愛上我的時候”

“殺了他。”柔柔的口吻裡能夠輕易地操縱情感。

裡德爾就像在看一個小孩子嬉鬧一般,彷彿一隻小貓伸出了她毫無威脅的爪子。他不覺得被激怒,只覺得這是調情。這是一種曖昧的情趣。

他從來都知道她聰慧過人,手段高超。她可以完美的完成自己交代的事情。突然有點難過兩個人糟糕危險的開始,又慶幸這樣的新奇相遇。

如果沒有這些複雜的利益相連,他恐怕也很難注意到奧弗涅在人群裡與眾不同的特質。

他輕輕問著。“原來愛是這樣的一種交易嗎?”一直以來他的內斂和隱忍都藏在意象裡。或許奧弗涅覺得突如其來,而他是蓄謀已久。

他決定伸手摘取這顆迷人的‘罌粟果實’。

奧弗涅對德拉科·馬爾福的偏袒到了他無法容忍的地步,也讓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在乎眼前這個女人。在乎的該死。

奧弗涅的髮絲垂在裡德爾的手指上,壁爐的火焰把兩人的身影映在牆壁上,看起來緊不可分。

她站在那裡就像是一枝玫瑰施展自己的尖刺,安靜的空間裡可以聽到兩個人‘砰砰’的心跳。

“我的回答是‘是的’,那麼你呢?”裡德爾視線緊盯的紅唇終於開口,它的主人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她迷亂危險,又充斥著無限遐想。裡德爾靜靜地看著他。就像像是在和兇猛的同類訴說難以抑制的情感。他第一次感覺無法控制事態的發展,親手把選擇權交到她的手上。

而奧弗涅自然接過。她掌握了這場談話的主動權,她旋即反問著。

“那我們可以進行這場交易嗎?”奧弗涅蹭著他的手,輕柔的像一隻小貓蹭著主人。她的話語極具暗示性,就像是海中水妖在誘惑岸上的水手。

他的眼睛裡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讓人不可抗拒的的錯覺。眼前的男孩深愛著自己的錯覺。“我以為我們已經在進行了。”

裡德爾情動不已的回答。只有同樣身處黑暗的人才會被吸引。

兩個人在此刻達成了秘密的共識。

他再也忍不住把手插入奧弗涅的髮絲,堵住這張不安分的小嘴。

老是說出自己不:()在霍格沃茨當魚塘主絕不翻車